“好像很久了,有五個月或者半年吧,就是她每天都戴著帽子,有一天我不小心看到她頭髮是白的。”烏丫有些惋惜的說。
“你說她後來換船了,是在哪裡換的?能不能打聽他們去哪了?”白若竹焦急的問。
“那個商人說去換坐他們自己的船,好像他們的船沒有什麼通行令,所以他的船停在離開丹梁不久的一個小碼頭上。說是他們去扶桑國賺大錢,當時鄭鑫眼睛都熱了,不過他們很快換了船,也沒出什麼狀況。”烏丫答道。
白若竹有些激動,“一定是之前查的那個去扶桑國通商的商人,玉鬢一定是去了扶桑國!”
“那位小姐叫玉鬢嗎?好好聽的名字。”烏丫一臉羨慕的說。
“她有跟你說過什麼嗎?你還有沒有見過一個年輕人?”白若竹問完又急忙看向劍七,說:“你再去畫寧譽的畫像。”
“是。”劍七應下又反回了房間。”她說她娘在扶桑國,還問我有沒有見過扶桑國的櫻花樹。我說沒有,她說有機會讓我去看看。“烏丫說的一臉嚮往。
白若竹卻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玉鬢怎麼會說自己的娘在扶桑國呢?
“櫻花樹是什麼樹?”江奕淳問道。
白若竹想起來,這時候的丹梁國沒有櫻花樹,江奕淳都沒聽說過,玉鬢也不會聽說櫻花樹,但那語氣就好像真的對扶桑國很熟悉似的。
白若竹心中又有些不確定了,如果是玉鬢,她應該不願意出海吧?
這一次劍七很快畫好了寧譽的畫像,他直接看寧譽的次數比玉鬢公主多,所以畫起來很快。
可惜烏丫拿到畫像看了半天,搖頭說:“我沒見過這個人,他長的這麼好看,如果我見過肯定會記得的。”
“那玉鬢他們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白若竹不甘心的追問道。
烏丫搖頭,“就是她白頭髮,其實好像沒了。”
白若竹愣了半晌,還是江奕淳提醒她,她才回過神來。
“烏丫,你去忙吧,把藥膏一定要收好,不要再讓其他人看到,今天我問你的事情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白若竹嚴肅的交待了起來。
烏丫立即正色說:“夫人,我記下了,就是我娘都不說。”
白若竹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髮,說:“去吧。”
白若竹和江奕淳返回了房間,兩人仔細思索起了這個問題。
“我估計有兩種情況,要麼就是一個長的像玉鬢的人,恰好又有宮裡的牙膏。要麼就是玉鬢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以為自己是扶桑國的女孩。”江奕淳說道。
“你記不記得曾經有人查到了玉鬢的蹤跡,說一名扶桑國的商人帶了女兒和玉鬢長得很像,一定就是那時候!”白若竹堅定的說,“我覺得一定是她,什麼櫻花樹,什麼親孃是扶桑人,這些都可以是別人告訴她的。等找到了扶桑國,一定有辦法找到玉鬢的。”
“對,會找到的。”江奕淳摟了白若竹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