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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紛紛退下,誰都以為是皇上不能嚴懲杜仲書,江奕淳夫婦心裡肯定會有怨氣,皇上也只能私下安撫一二了。
連王順心想這做皇上也不容易啊,操心的太多了。
等所有人離開,唐胤才摘掉了他的面具,暴露出了心底的痛苦和無奈。
“到底怎麼一回事?”他迫不及待的問道。
白若竹朝四周看了看,問:“沒有影衛吧?包括律。”
“你覺得律有問題?”唐胤心中一緊。
白若竹急忙搖頭,“我不知道誰有問題,否則也不需要這樣小心了,但這事暫時只能告訴你,否則我怕對方狗急跳牆,直接對熹皇子不利。”
唐胤眼眶微微發紅,“你覺得熹兒沒辦法治好了嗎?”
“我只能說盡力試一試,但還要看中毒的時間長短,但現在最怕的就是他解了毒之後再次被人下毒,那樣比沒解毒還要嚴重。”白若竹看了眼江奕淳,江奕淳微微點頭,表示他已經跟皇上講過了。
唐胤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會是賢王府策劃的嗎?”
“皇上,現在下不了任何定論,可能是賢王府生了野心,想用凌雪的孩子取而代之。也可能是睿王餘孽對你的打擊報復,又或者是後宮嬪妃的爭風吃醋。”江奕淳說道。
唐胤好半天才振作起來,“好,朕先查清楚,保證了熹兒的安全再說。難道沒辦法讓他中毒不要加深嗎?”
“微臣已經在想方子了,不解毒,但可以控制毒性蔓延,這樣對熹皇子更安全一些。”白若竹說道。
“好,謝謝了。”皇上由衷的謝道。
這場會面時間很短,因為怕打草驚蛇,也怕被人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回去的路上,江奕淳咬著牙說:“遲早把那個杜仲書給閹了,再割了他的舌頭,讓人說不了那些汙言穢語!”
白若竹偷笑,她知道阿淳是在意杜仲書叫她名字那事,感覺是褻瀆了她。
她挽了他的手說:“理他做什麼,你看看你多幸福,不僅能叫我名字,還能看的到摸的著,別人只能羨慕嫉妒恨的份。”
江奕淳也忍不住笑起來,“是啊,碰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兩人回到白府才發現家裡其他人都沒睡,都在等著他們歸來。
之前白若竹被王順他們召進宮,但沒有傳召劍七、亦紫他們,他們也只能先回了白府,可大家都不放心,也想知道最後的處理結果。
白若竹聳聳肩膀,“可能要讓大家失望了,皇上暫時不能嚴懲他,只是罰他閉門思過兩個月,不準再鬧什麼么蛾子了。”
“就這樣?”馮瀾影不甘心的問。
“就這樣,對了,那個陸婉被打了二十個耳光,後來又被拖下去打了三十大板,不知道還活著沒。”白若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