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江奕淳有些感慨,“好久沒回到這個屋子了,好在一切都沒改變過。”
白若竹把頭靠到了他的肩頭,問:“今天進宮情況如何?”
“皇上拉著我說了許多,他之前看到我的密信就派人找了不少能人異士,還給我收集了不少資料。”江奕淳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疊紙,上門密密麻麻布滿了蠅頭小楷。
白若竹接過看了下,上面寫了不少關於鮫人的資料,包括哪裡曾經出現過鮫人,還有最近一次在北山有疑似鮫人出現。因為鮫人太過神秘而又強大,讓有的人生了覬覦之心,北山以北的月丘部前族長還企圖抓住鮫人,最終前族長身死,但沒人知道鮫人是如何弄死他的,因為那位前族長死的很蹊蹺,就好像做了個夢就死了。
“月丘部?”白若竹微微皺眉,“怎麼覺得有點耳熟?”
“就是杜仲書投靠做了軍師的那個月丘部。”江奕淳說道。
本來白若竹心底還對皇上改觀了一二,結果一提到杜仲書,白若竹又覺得一肚子怨氣了。
“你沒問皇上杜仲書的事情嗎?”她沒好氣的說。
“問了,皇上說那時候我離開不久,杜仲書就代表月丘部來投誠,他本是不相信對方的,但在攻城僵持不下時,月丘部出了大力,皇上不想世人覺得他卸磨殺驢。”江奕淳答道。
白若竹撇撇嘴,“即便有功,封個官就好了,何必封異姓王?不覺得太高了嗎?”
“皇上說是月丘部的族長強烈要求的,他自己什麼封賞都可以不要,但杜仲書一定要封王,否則他無法向月丘部的百姓交待。”江奕淳說著嗤笑一聲,“那杜仲書把月丘部控制的挺好啊。”
白若竹也懶得再說杜仲書的事情,想了想問:“那最後出現的鮫人是男是女?如今人在何處,會是月丘部嗎?”
“這些最近影衛都在查,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江奕淳答道。
白若竹點點頭,影衛去查肯定比他們自己查快的多,這樣一來也好。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白若竹又提了二哥和二嫂鬧彆扭的事情,江奕淳立即認真的說:“如果是我絕對會把那種女人扔出去,絕不會跟你生氣。”
白若竹直接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你最好別說話,你的黑歷史太多了,當初是誰把紀冰琴帶回來的?外面傳的沸沸揚揚,還有那個女影衛凌雪,還有你那兩個雙生子表妹。”
江奕淳直接被諷刺的體無完膚,只能抬手投降,“娘子,我錯了還不行嗎?不提這些事情了,你就看我以後的表現,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你知道錯就好,如今我也不希望你在朝為官了,少了這層束縛,你也不會有那麼多顧慮。”白若竹想想曾經,忍不住嘆了口氣。
江奕淳將她圈在懷中,低聲說:“皇上也不會勉強我了,我把實情都告訴他了,當下我的任務就是想辦法活下去。”
心中猛然無比刺痛,白若竹突然轉身狠狠的親了上去,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巴,她不想聽任何關於他會死的事情,她一定要想辦法讓他長命百歲。
吻越來越灼熱,兩人在許久沒回的自己屋子裡肆意纏|綿,彼此難分,狠狠的擁有對方,都想將對方刻入自己的骨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