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追著我問了,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他都不跟我這個爹打聲招呼就跑了,我還想問他呢。”高璒故意氣鼓鼓的說,“等你見了他好好問問吧,或者我找到他幫你好好教訓他一頓。”
白若竹知道他不肯說,恨不得給他用藥逼供,但想想還是忍住了。
“怎麼教訓他?”她覺得她遲早能把江奕淳給揪出來,然後好好的敲打他一頓,叫他敢這樣瞞著她,還騙她傷心了許久。
如今看驚雷、高璒的反應,她基本能確定江奕淳是故意瞞了她什麼,如果他真的變心不管她了,為什麼還要關注她這邊的動態?
如果不是他給高璒傳信,高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高璒想了想說:“打斷他的腿,這樣你滿意了吧?”
白若竹斜著眼睛看他,“你捨得嗎?”
“呃……”高璒突然覺得無言以對,只好恩恩哈哈的矇混了過去。
白若竹知道高蹬心裡藏了事,便多留心觀察著他,並私下裡交待劍七盯著他和驚雷,有情況要第一時間告訴她。
“主子,你是懷疑他們的可靠性?”劍七有些擔心的問。
“不是,他們不會害我,只是和阿淳一起瞞了我一些事情,我們多留心些吧。”白若竹說道。
劍七點頭,暗暗鬆了一口氣。
隨即白若竹安排了驚雷和暮雨外出辦事,她悄悄叫了如花到跟前,小聲說:“你悄悄安排媚顏、嬌|喘潛伏在這附近,不要出面,一定不能讓人知道他們的存在,如果發現有人悄悄進這宅子,一定要攔住他。”
如花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有些擔心的問:“院子裡的人也不能知道嗎?”
“對,我身邊的人都要瞞著。”她怕如花跟劍七一樣誤會,又說:“不是出了內奸,只是有人自以為為我好的暗中行事,我要抓住他一次。”
如花明白過來,點頭說:“白夫人放心,嬌|喘最擅藏匿,一定會抓住那個人的。”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都嬌|喘連連了,還怎麼藏匿啊,好吧,她又忍不住朝邪惡的方向想了,這名字實在讓人吃不消啊。
隨即如花出去找了媚顏、嬌|喘說了白若竹的吩咐,兩人齊齊答應了下來。
“那人到底什麼身份?抓的時候是不是不能傷到人?”媚顏問道。
如花點頭,“應該是這樣,你們下手小心些,千萬別惹了白夫人不高興。”
嬌|喘低笑起來,“肯定是她丈夫江奕淳,沒聽主子之前說了嘛,說江奕淳拋下了白夫人,但肯定是表象。”
媚顏不解的說:“什麼表象不表象,繞的人頭暈。”
“這就是夫妻情調,你個木頭當然不懂了。”嬌|喘翻翻白眼,又笑了起來。
如花又交待了兩人幾句,這才回去候在了白若竹跟前。只是他想到嬌|喘說的“夫妻情調”,就忍不住打量白若竹,可他怎麼看都不像是夫妻情調啊,白夫人不是擔心就是恨的牙癢癢,他怎麼覺得那個江奕淳要倒大黴了?
轉眼到了詩文大會當天,請柬不能帶太多人,白若竹和眾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只帶劍七和高璒過去,其他人留在宅子裡照顧小蹬蹬。
接應的事情交給周珏手下的人就行了,他們對於這裡的道路、藏匿點更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