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d(; 也就是說,他間接承認禹朝資金斷裂與他有關?
秋意濃咬起唇,別開臉,.
寧爵西動作輕柔的給她把傷口蓋好,兩端貼的很嚴,中間很鬆的蓋在上面:“這樣傷口就不會和創可貼粘在一起,明天早上拿掉,讓傷口透透氣,會好的快一些。”
秋意濃不置可否,他抱起她去睡覺,她也沒吭一聲。
身體一沾到柔軟的被褥,她就自動背過身去,似乎累極了。
房間裡燈光暗下去,他從背後摟住她,在她胸前的一團柔軟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下次睡前不要喝烈性白酒,對胃和身體都沒什麼好處。新房子那兒有個酒窖,各式各樣的紅酒,你喜歡的話到時候讓你喝個夠。”
秋意濃默默聽著,確實感覺到那白酒的後勁大,頭暈,全身軟綿綿的,躺在他懷裡懶得動,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寧爵西醒的很早,用平板電腦檢視了一下天氣,發現今天天氣適合海上航行,心情大好。
洗漱完了,他出來見她還在熟睡,又去衣帽間各挑了一套休閒服出來,是情侶裝。
他看了一會,感覺還不錯,先把自己的換上,才拿著她的那套出去。
時間已經六點四十三分了,他看著床上依然毫無心事,睡的正甜的女人。
好像,從頭到尾只有他對蜜月無比期待,要知道他每天要處理多少事情,能抽出一個星期的假又有多麼的不容易,她居然不領情。
寧爵西濃眉微擰,俯身過去直接吻住她。
秋意濃是在一陣窒息中醒過來的,她正在好夢,夢裡夢到她找到了秋畫,姐妹倆開心的拉著手在海邊玩,秋畫手裡拿著她們抓到的螃蟹,摸著肚子說:“姐姐,我餓了,我想吃好吃的,你給我做螃蟹好不好?”
她拿了秋畫手中的螃蟹,正要找地方生火,瞬間被迫醒了。
其心情可想而知。
她眯著眼睛,拿起枕頭擋開他的臉,轉過身就要繼續入夢。
寧爵西被厚厚的枕頭隔開了,面無表情的丟掉了枕頭,大手扣住她的肩膀把人扳過來:“寧太太,該起床了,記的你答應過我的,要陪我去度蜜月。”
這聲音怎麼聽怎麼像個怨夫。
可惜秋意濃沒注意到,她瞬間就醒了,坐起身,抓抓頭髮奔下床,心中默默回想他昨晚的話,他說:“只要哄好了我,自然什麼都依你。”
嗯,沒錯,只要他能放禹朝一馬,給禹朝一個喘息和發展的機會,相信等專案做出來,一定能大賺一筆。
憑著這樣的信念,秋意濃飛快的梳洗打扮,跑出臥室準備去衣帽間,卻被他抓住了,遞上來一套衣服:“換上這個。”
她愣了兩下,再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她沒看錯的話,他們這是情侶裝?
在他眼神的注視下,秋意濃趕緊換上了,他似乎格外滿意,牽著她的手帶她下樓。
方雲眉早晨從醫院回來,見兩人起了個大早:“這麼早去公司?離年底好象還有一個月。”
“不去公司,我們去度蜜月。”寧爵西一手拉著秋意濃,一手插在口袋裡,神態悠閒自在,一眼看得出來心情很好。
方雲眉下意識的皺眉,想起上次兒子好象也說過要去度蜜月,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沒去,事隔一個月想不到又重提這事。
秋意濃見方雲眉出現,滿心指望著婆婆能說點什麼,可是方雲眉只皺眉,一點沒說反對的話,她被寧爵西摟著到餐廳,隨意吃了點早餐就出發了。
在二樓臥室,方雲眉一直注視著寧爵西從車庫裡把那輛超跑開出來,再到開出大門。
兒子是自己生的,方雲眉自然看得出來這個所謂的度蜜月是兒子提出來的,看他興致高昂的樣子,她心中咯噔了一下。
在這場一早就定下的一年期婚姻裡,她相信秋意濃是最清醒的一個,而不清醒的是她的兒子,他從眼神到語氣,從舉止到神態,所有流露出來的都是滿滿的感情。
她不容許自己的兒子犯這樣的錯誤,那個女人遲早要走,而他將會迎娶門當戶對的女人當寧家的兒媳婦,決不是這個秋意濃。
寧爵西今天親自開車,車子駛進月亮灣碼頭,他帶著她來到停機場,那裡一架直升機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
阿深戴著白手套,透過直升機前的玻璃朝他們點了點頭。
“走吧。”寧爵西先把秋意濃抱上直升機,然後自己也跳了進來,拉上艙門。
他們坐進去後直升機就起飛了,兩個月前她坐過這趟他的專屬直升機,當時她不過是一個被姐姐和未婚夫雙重背叛的女人,兩個月後,她搖身一變,成了他的妻子。
這當中的角色轉換何其的快。
秋意濃一上飛機,就感覺全身的細胞都活過來了,不停的趴在艙門邊往下看,下面的城市變的極小極小,道路樹林整齊的穿插其中,看上去像是一塊巨大的電路板。
“這麼喜歡直升機,改天教你開。”寧爵西看她高興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