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
日常對住在二樓,視窗開向樓道的宿管叔叔打個招呼。
這很有用處,哪天要是泡妹子錯過了關門時間還能央求叔叔開門不是。
(如果不是被正事耽擱,姑娘和你錯過關門時間就是不想回宿舍。)
(啊?那我還專門打車送妹子回去一次呢,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可憐我的六十塊錢打車費啊,早知道這樣,那晚上在網咖裡過一夜,明天等公交車再走啊。六十塊呢啊。)
(好吧,單身你是認真的。)
告別宿管上了樓,很快我就回到了317,宿舍裡還是沒人,估計依舊在隔壁宿舍商討什麼屠龍大會。
不過聽到我這邊開門聲有人從318探出個頭,正好看見開門的我,我轉頭看去,他又咻~的一聲縮回去了。
搞什麼鬼?
我嘀咕一句,然後走進房間裡,準備換一下衣服順便洗個澡,畢竟現在我渾身泥還渾身傷,渾身又臭又髒…
把衣服放在椅子上,我的耳朵動了一下,我依稀聽到那邊有人說:諸葛布羽回來了,並且臉上傷痕累累。
額,有這麼誇張嘛,不就蹭破一塊皮嘛,哪裡就傷痕累累了。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故意放慢了幾個節奏看他們會不會進來,若正如我所想,那我猜的其他成分怕是也大差不差了:
例如其他人之所以知道這件事,肯定是郭晨陽在安慰薛龍時說道不用擔心,他已經叫人教訓我了,到時他們可以過去狠狠奚落我一番,報報仇。
果不其然,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門被開啟了,畢竟三個室友在外面是有鑰匙的。
進來後的眾人猶如警犬般上下掃視就穿一個大褲衩的我。
這讓我一陣惡寒,不過我依舊換著我的衣服沒有管他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否則我豈不是成了犯人。
眾人仔細打量了我一番,然後有一個同學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頓時間我寒毛炸立,靠,老哥我沒穿衣服啊,我光著個膀子你摸我。幹什麼?
我向後走了兩步擺脫他的手掌,其手掌掉落然後左手扣右手的指甲,詢問道:“諸葛布羽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口?”
我掃了他一眼,這事你會不知道?不過此人是魯飛我就釋然了,此人知世界五千年曆史,懂初中高中大學化學,是個學霸,在這兩方面我很喜歡他,但情商不咋滴,和誰都像和自己一樣,有時候更是問一些不合場合的話,就例如現在,徒讓人尷尬。
不過深知其秉性的我也不好發作,只好翻翻白眼道:“這是我騎車摔倒磕的~”
“噗,咳咳~”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他和我又沒仇也不至於往死裡得罪,無奈其只好捂著嘴假裝咳嗽,只是那眸子裡的笑意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當我眸光掃去,其捂著嘴轉過頭又假裝咳嗽兩聲。
得嘞,不用猜了,必然是郭晨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現在在他們的認知裡我必然是遭受了一頓毒打,此時我張口說是自己摔的……估計沒誰會相信。
哪,我所言非虛,有幾個傢伙含著笑意的眼睛略帶意味的盯著我,只是他們不是腦殘不會戳破而已。
不過他們不會可不代表別人不會,郭晨陽率先得意洋洋,畢竟那些都是他的老鄉,有這麼強大的隊伍做後盾論誰也不能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