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啊,誰說我白涵熙心裡苦啊,我活的好著呢,我活的開心著呢~!嗚嗚…”
白涵熙跟神經病發作似的,一把將我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她滿是淚水的晃悠著又走向了唱歌的全息影像前面。
只不過,她拿住話筒後並沒有唱歌,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埋頭在雙腿,披頭散髮的哭了起來。
這哭聲,相信是個男人聽了都於心不忍,那是女人傷心到極致後發出來的聲音,是她最最真實的哭泣。
儘管我被她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我卻覺的她更加可憐。
“母老虎,你別哭啊,你可是跟個女土匪一樣的女漢子啊,我知道你過的不容易,別人不知道的,其實我都懂,地下涼,來咱們站起來好不好~!”
我來到她身邊,拉住她的衣服,將她慢慢的從地上拉起來,架在肩膀上道。
“好你妹啊好,你才是女土匪、女漢子呢,你個腦殘摳貨膽小鬼,你懂什麼啊,姐的命運從來就不是為自己而活,你懂什麼啊,你知道姐小時候訓練的時候,有多少個夜晚是在淚水中挺過來的?你不懂,你不懂的……”
白涵熙一臉傷感的搭著我的肩膀,眼淚汪汪的看著我道。
後面我扶著她坐回到座位上,她巴拉巴拉一頓跟我訴苦,說她父親對她如何不管不顧,她母親有多聽她父親的話,儘管關心她但從來都是看她父親的臉色。
她的命運,完全就是為了她的未婚夫而活的,儘管她到現在都沒見過她未來即將要嫁那個人是什麼樣子的,但她從小就知道,那個人是一個僅次於狼牙老大血狼的恐怖人物。
這個人就是狼牙的少主人,據說是個神勇威武貌若潘安的絕頂天才外加超級無敵的大帥哥。
但關於這個青年的事兒,多是起源於一些傳說,具體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白涵熙挖空心思的打探也沒能弄清楚他的真面目究竟是什麼樣的。
其實不止白涵熙一個人不知道這個狼牙的少主人,武文博也這些和白涵熙一起長大的人也都沒見過。
不過白涵熙說,張茜可能見過,但張茜不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在狼牙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沒有人敢輕易的從她嘴裡打探東西,就算打探,張茜也不會將自己家的事兒說出去一絲一毫。
明明知道自己未來要嫁一個什麼樣的人,但她卻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時候她還一度幻想,自己未來要嫁的這個人如何如何威風,和他戀愛,結婚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
可是隨著年紀一步步增長,她一步步成熟,這個幻想就像一個泡沫一樣易碎。
她也渴望愛情,她多麼想像一個平凡人一樣活著,不被世俗所左右,不被各種事兒牽絆住。
然而一切只是枉然,她是狼牙一手培養出來的女人,就像狼牙內部經常喊的那句口號,一天是狼牙人,終身都是狼牙人。
她的命運不由她,是她未婚夫的,又有誰能真正明白她的苦?
她的父親是個願意為狼牙生為狼牙死的人,狼牙就是他心中的信仰,她的母親以她叫白涵熙為榮,以她未來能和那個人結婚而驕傲。
她是所有人仰望且呵護的存在。
可是又有誰能想到她心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份痛哭,這份悲傷,她只能在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站在窗前,仰望著天際的一彎皓月,品嚐著一滴滴滑進嘴角的淚水,獨自體會,默默領悟…
聽著她在醉酒後和我哭訴的這些,我真的很同情她,也很心疼她,所以我們很自然的就擁抱在了一起。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說沒事兒的涵熙姐,起碼你還是有那麼一丁點自由的,我一直都覺的你是個不錯的人,而如今,你在我心中不單單是個不錯的人,而是我心中很好的朋友。
白涵熙緊緊的抱著我,說你個腦殘摳貨膽小鬼,姐才不要跟你做朋友呢,跟你做朋友的有倒不完的黴,姐自從遇見你,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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