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嗚…張…子…凡你…你不得好死…”
屋子裡頓時傳來了白靜茹悲苦至極的嗓音。
我冷漠的揚了揚嘴角,甩手關上門,隔絕了房間裡的一切,裡面所發生的,跟我又有何干?
對於白靜茹的悲慘遭遇,奎剛似乎都覺的有點手段殘暴,說會不會鬧出人命?
別看聲音這種東西不傷害人的體質,但它傷害人的神經,容易把一個人整的神經衰弱,甚至是得抑鬱症或者精神上出現障礙,嚴重點導致死亡也不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對於奎剛的擔心,我擺了擺手說沒有關係,白靜茹好歹也是練過的,假如她真的變成了一個智障,這是好事兒。
隨後奎剛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這二十分鐘,對我來說過的同樣是挺快的,反正我抽一支菸,喝一杯茶的功夫,就過去了。
當我再次進入房間的時候,白靜茹整人的臉色慘白無比,眼淚好像都快要流乾了,耳朵裡竟然流出了絲絲鮮血。
兄弟們準備往醒掐她,因為澆涼水她已經醒不來了,必須要掐才可以。
我來到她身邊,近距離看了看她滿是血跡的手腕和兩隻腳腕,原本白嫩的面板,此刻卻血肉模糊,實在是悽慘的很吶。
這次,我沒急著往醒弄她,而是掏出一柄匕首割開她另一條胳膊的繩子,然後將她潔白的胳膊拿起來。
隨後我喊奎剛,去找點處理外傷的藥來。
白靜茹的面板特別的細膩,摸起來滑滑的,感覺真是超級棒。
我一手拿著她的手腕,一手在她整條胳膊上捏了捏,我發現她胳膊的肌肉全都軟了。
看樣子她現在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外傷藥拿來,我給她消了毒,作了一番包紮,兩條胳膊和兩隻腳腕都包紮了,而後將她重新綁好在椅子上,這次手上和腳上我都給她上了皮質手銬。
隨後我就掐白靜茹的人中穴,這一次掐她竟然愣是沒醒來,我一探,竟然發現她呼吸微弱,心臟倒是還在跳,只是這呼吸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弱的厲害。
難怪她臉色這麼慘白,原來是快斷氣了。
但我也沒慌,立即讓奎剛找來幾針區域性麻醉劑,我讓奎剛給白靜茹的兩條胳膊和兩條大腿處都打上麻醉劑,以防她醒來對我造成攻擊。
隨後我才將她從椅子上,完全的解下來。
這時,白靜茹的呼吸已經氣若游絲,馬上就要斷了的樣子。
奎剛檢視了一下說,凡哥情況有點不太秒啊,再不人工呼吸的話,這個女人的命八成是保不住了,咱們要闖禍了。
我衝奎剛點了點頭,也沒猶豫,立即對白靜茹展開人工呼吸。
我的肺活量也大,我這一口氣嘴對嘴的給她吹進去,白靜茹的整個胸腔都鼓起來了。
不過,說起來,白靜茹的嘴唇吻起來真的很軟,這種嘴唇和小美的一模一樣,吻起來簡直讓人留戀。
我連著做三個人工呼吸和胸腔擠壓,白靜茹咳嗦了一聲就醒來了。
當時,我又吸了一大口氣,準備給她吹呢,結果她就這麼醒了。
這次醒來的她可憐楚楚的看著我。
我們對視著,誰也沒說話。
片刻,我將她慢慢的扶著坐起來,問她怎麼樣了?
白靜茹竟然使出吃奶的勁兒將胳膊抱在一起,頭低下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著她這可憐的樣子,我能感覺的到,她的性子已經快被磨沒了,在經受這種慘痛的折磨之後,她貌似要屈服了。
我立即衝奎剛等兄弟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先回避一下。
奎剛這傢伙兒還是挺聰明的,立即點頭,招呼著兄弟們就出了房間。
“白姐姐,你這又是何苦呢?別哭了,我知道你想好選一了是不是?”
我將白靜茹摟住,將她的腦袋扶起來,看著她哭成個淚人的臉頰。
現在她的兩條大腿和小胳膊都打了麻醉劑,她只能緩緩移動下,完全是使不出勁兒的,我還真不擔心她對我造成傷害。
“張子凡,我恨你,我好恨你…嗚嗚…”
白靜茹聲音特別低的嘀咕了一聲,無比痛苦繼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