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啊…啊啊…”
伴隨著老鼠一聲聲的吱叫,女人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很是慘絕。
不過她儘管被這老鼠嚇的亂叫,但依然沒有說。
奎剛問她是誰指使她防火的,結果她整個人都已經哭成了淚人,可愣是不說。
這女子還真是倔將的很吶。
不過我也不著急,奎剛這小子應該還有辦法,既然老鼠的恐嚇不管用。
壯漢們將女人拉出來,然後從椅子上解下來,另一名壯漢提來一桶水。
女人的腦袋直接就被按進了水桶裡。
女人嗚嚕嚕的喝了不少水,差點嗆窒息了,哭的十分傷心欲絕,說你們放過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什麼壞人。
既然她還是不肯交代究竟是誰放的火,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了她?
接下來,十多個壯漢解開腰帶,褲子掉落…
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女人一次次嘔吐,嗓子都變音了,完事兒之後,女人嘴巴就跟那個鯉魚捏圓的嘴,麻木的閉都閉不上。
奎剛把她提起來問說,還是不肯說是麼?再不說老子將你的皮一寸寸用刀子割下來。
女人痛苦的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一個勁兒的嗚嗚直哭,就是不說。
這就怪了,她一個弱女子,到底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勇氣,讓她寧死不屈的呢?
看她也不像是那種特殊訓練出來的人啊,只能這個嘴就敲不開呢?怎麼就這麼不好對付呢?
這還真是一個讓人費解的問題。
後面奎剛又派人用冷水給女人衝全身,說要送她下地獄。
女人邊求饒,邊說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
後面我囑託了奎剛一句,說不管用出什麼方法,哪怕是弄死她,也要給我從她口中撬出這件事兒的真相,我還就不信了,會制服不了她。
奎剛拍著胸脯說凡哥放心,對付這種嘴賤的濺人,他的方法多的很,絕對會讓她活在恍恍惚惚中,最後連現實和幻境都分不清。
我說好,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隨後我就離開了。
我知道,這個女人接下來迎接她的將是更加殘酷的酷刑,更加讓人痛不欲生的酷刑,而且那方面的指定不會少。
因為那種型別的刑法,是人類歷史上征服女性的主要刑法之一,將這種刑法用到極致的一個民族就是華夏的鄰居,是變態的倭國狗。
相當年,倭國狗進入華夏大地,對華夏女人可是用盡了這種變態的刑法,簡直就是畜生暴行。
所以,我一聯想到這種刑法,首先想到的就是可惡的倭國狗,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一個倭國狗,但華夏的歷史我可是明白的很,倭國狗當年犯下的惡行,我是不會忘記的。
儘管倭國狗的國家現在弱小的跟個哈巴狗一樣,我大華夏動動腳就能踩死他們,但這仇恨還是不能忘記的。
大約在下午3點左右的時候,我已經去醫院接上小美,回到別墅開導她去了,讓她別難過,因為小美一口咬定是顏永光和顏倫父子倆要害她爸爸,她要給白靜茹打電話,讓她媽媽找二舅派狼牙的人,滅了顏永光和顏倫這兩王八蛋…
我可不能讓白靜茹牽扯進這事兒,我還要設計制她呢。
就在這時,奎剛給我打來了電話。
說凡哥,那女人的嘴已經撬開了,是顏永光那王八蛋暗中指使她這麼幹的,如果她不乖乖的去辦事兒,顏永光就會把她十五歲的女兒讓一群男人給…,還有這個女人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父,顏永光也給她抓了起來,如果她不乖乖聽話,那顏永光就會把她的父親放絞肉機裡,絞成肉沫,然後做成餃子給她女兒吃…
聽罷奎剛這些話,我整顆心都瘮得慌。
顏永光,這個人的心簡直比畜生還要畜生十倍,這麼惡毒的手段,這世上怕是隻有他顏永光能想的出來,用的出來了。
聽完奎剛跟我說的這些,我忍不住沒少罵顏永光。
然後問奎剛,他是怎麼讓這個女人說出實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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