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小美,我隨便一裝小美都信,哪怕是漏洞百出,小美都會傻呼呼的相信,因為我說的每一句話,小美都很認同。
但這一套放在段嬌嬌這兒,那就像一個三歲小孩在跟大人撒謊,還沒等說話,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接下來,我也就放棄了跟段嬌嬌玩兒什麼小聰明,只是偶爾跟她鬥鬥嘴,然後用詼諧的語言,將她逗得撲哧了一聲又一聲。
我發現我這書還是沒白讀的,起碼我說話一套一套的,而且各種窮理論也是多的很,隨便扯出來一個都能跟段嬌嬌神侃半天。
在青江公園和段嬌嬌愜意的閒逛到晚上8點左右。
看了音樂噴泉。
看音樂噴泉的時候我們愣是擠在了最前面,結果一道噴泉從天空灑下來,直接給我們倆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周圍的人嚇的媽呀直叫,而後鳥獸散。
看完噴泉,身上倒是涼快了,段嬌嬌興致特別濃厚,裝的跟個單純的小女人一樣,和我牽著手各種在大廣場上跑。
後面她還買了個一閃一閃的蝴蝶燈戴在頭上,看起來十分的卡哇伊。
我就像伺候家裡小公主一樣伺候著段嬌嬌。
玩夠了,她爬在我背上讓我揹著她,去街上走一走,說她很久沒看江城的夜晚了,走在燈光閃耀的街道,一定很開心。
我也沒抗議,她兩條腿騎著我脖子,然後舒服的坐在我肩膀,雙手扣著我的下巴,開心的就跟個女瘋子一樣。
還誇獎我說我肩膀挺寬的,肌肉也不小,坐著挺舒服的!
我當真是無語了,不過嘴一說話,就濺的不行,說什麼嬌姐坐在我肩膀,我也感覺賊舒坦,這肩膀給我按摩的真叫一個舒服,花錢都買不來。
段嬌嬌樂的咯咯直笑,說姐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張破嘴了,拍馬屁拍的比按摩都舒服。
我肩載著段嬌嬌,在江城霓虹點點的街道不快不慢的散步著,段嬌嬌也是徹底的放開了,吧啦吧啦說個沒完。
不過一點正事兒沒說,全都是我不感興趣的這個化妝品,那個包包,還有各種牌子的高跟鞋。
她一個人眉飛色舞的說了一大堆,我問了她一個問題。
我說白涵熙的高跟鞋是什麼牌子的?
結果給段嬌嬌問住了,說那小妮子的高跟鞋好像還真心挺好看的,根兒挺細,有金屬光澤,什麼牌子的還真沒看出來。
我又好奇問她白涵熙的武術倒底是什麼流派?那麼厲害?身法快的不符合科學,而且她很喜歡用高跟鞋給別人身上開窟窿眼兒。
段嬌嬌聽了卻一陣新鮮,說這小妮子這麼野麼?看樣子她是把峨眉山那位的絕活兒學會了,那可是個了不得的妖女。
她一說這些事兒,我自然是很感興趣,就問她,峨眉山這個妖女是誰?難道她不是正常人?
段嬌嬌聽了大笑,說你就是個不上道的貨,還什麼都想知道點,說了你也不知道,不過你既然好奇,姐今天也高興,就跟你說道說道。
接下來段嬌嬌就告訴我,當今世上拿高跟鞋當武器的只有一個人,具體的真名她也不知道,但她在江湖中有一個可怕的外號,叫峨眉妖女,親近她的人都會喊她一聲紅姐。
至於更加詳細的訊息她就不清楚了,現在白涵熙既然會這套手段,那必然是那個女人教的,如此說來白涵熙還是峨眉妖女的徒弟。
聽段嬌嬌跟我說這些江湖事兒,我真心是十分感興趣,畢竟這是一個我屁也不知道的領域。
後面我又問段嬌嬌知不知道狼牙?這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結果我一提狼牙,段嬌嬌一下子不說話,我還納悶呢,就微微仰頭看她。
“啪~!”
夜幕中,傳來了一記清脆的耳光。
“以後不準在我面前提狼牙,我和狼牙不共戴天~!”
段嬌嬌語氣突然變的嚴厲道。
被無緣無故扇了個耳光,我感覺自己挺冤枉的,可我也沒想到這會觸碰到段嬌嬌的逆鱗。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沉默是唯一的選擇。
接下來我們兩個誰也沒開口,我轉身往回走。
回到蘭博基尼車旁,我蹲下身將段嬌嬌放下來,一句話沒說,向著遠處路口就走。
我是跟著你段嬌嬌混的,可這並不代表我是你的一條狗,你塔媽高興了就又摟又抱,不高興就扇老子耳光,你塔媽把老子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