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啊,是顏倫的打手,在我後背上砸爛兩把木頭椅子,幸好你酒店裡的椅子質量不怎麼好,不然你就該見不到我了。”
我笑著對段嬌嬌道。
“這個顏倫,實在過分,都給你打成這樣了,爬著別動,我找點外傷藥給你揉一揉。”
段嬌嬌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起步去到醫藥箱子前面開始翻騰,不一會拿著一個紅色液體的下瓶子走了過來。
然後讓我背上倒了點,開始慢慢的揉。
藥水倒在背上很是刺痛,有種火燙火燙的感覺,好在她那雙手柔柔的,按在我背上能緩解不少。
其實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能感受到,段嬌嬌似乎對我不像以前那麼冷漠了。
曾經我被白靜茹虐的全身都是血,而她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拉起我就扔進了車裡。
後面我血淋淋的被小護士抬走,她正眼都沒看一下,反而是因為沒算計上白靜茹,而獨自靠在車邊抽菸,我的死活對她真的是可有可無。
然而現在我僅僅是後背被打紫,她就皺眉頭了,說顏倫如何如何,還著急的給我上藥按摩。
只希望她是真心的吧。
反正她這個人的心思,我是真的猜不透,我永遠都不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靜靜的爬在皮沙發上,享受了十多分鐘的美女按摩,我感覺疼痛一下子緩解了不少,而且整個人都又精神多了。
段嬌嬌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說走吧,去她家,有些話還是咱們倆躺在被窩裡說的好,她正好也想我了。
我儘管內心不怎麼樂意,但嘴上卻不然。
“這是真的嗎嬌姐,太好了,我天天都在想你,今天終於能摟著你了,好開心!”
我流露出滿滿的感動,坐起身一把將段嬌嬌抱在懷裡,接著又是深情一吻。
“切,嘴上說的還聽,我才不相信你那麼想我呢,要是想我你怎麼不偷偷跑來找我呢?”
段嬌嬌瞥了瞥小嘴,表示一臉的不信。
我憨笑一下,說嬌姐說的對啊,我既然想你,為什麼不能偷偷跑來找你,嘿嘿,看以後的,我要偷襲你,不管什麼時候,我只要想你了,就來找你…
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其實在段嬌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腦海裡的第一反應是,找個藉口,說什麼這不是因為忙嗎如何如何…
可是女人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這些沒營養的藉口,和段嬌嬌相處我必須得格外小心,所以抑制住了一開始的思想,腦子一轉,就換成了一種輕鬆幽默的語詞。
儘管我沒說明這個方法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呢?我以前要是知道以前就這麼做了?
但是明眼人一聽就能聯想到這一層意思。
人類的大腦都有一個惰性思維在作怪,一般情況下大腦一旦將某句話背後隱含的第一層意思理解了,它就洋洋得意,懶的再去多考慮其他的問題。
而且會深深的相信自己思考出來的這個隱含意思,從而忽略掉表面的含義。
男人的話還好一些,不會過於在意這些細節,女人才是可怕,她們聽話總會多考慮一層意思。
所以,整體上而言,女人們看起來都很聰明,起碼要比男生聰明的多,其實這都跟她們不知不覺中形成的思維方式有關。
而男生要是懶,好多聽到什麼就是什麼,極少去思考一下背後的含義,也有一些心思縝密,逮著一句話能思考出N多含義。
為了哄的段嬌嬌開心,讓她成為我人生路上的墊腳石,我也算是豁出去了,連大一那年選修的進化心理學都用在她身上了。
段嬌嬌聽完我這話,果真是沒有生氣,反倒是有些小期待的揚了揚嘴角。
看的出,她確實是相信了這句話背後隱含的第一層意思。
後面我們又在健身房溫存了一小會兒,便開車直奔她的別墅小區。
這會兒剛好是下午5點30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