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飛飛見到甄殷鑑安然無恙,心情舒暢了許多。就連白菲兒,此刻也變得喜形如色起來。
她心中暗道,自己早早將自己的擔心告訴甄殷鑑終於起到了用處。如今有這位老祖庇護她們母女,此行當屬無憂。
只是,白玉治見識到了甄殷鑑的實力,依然鎮定自若,似乎有額外的倚仗,倒是令甄殷鑑有些懷疑起來。
“沒錯,論實力,我是不如你。但是今日我必將帶走白飛飛。白夫人,我就問你一句,你可知道家族血契的存在呢?”白玉治收拾易容,臉上帶著妖異的笑容道。
“家族血契?”白菲兒聞言色變,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懼的望著白玉治。
“不過,家族血契是大家族限制族人的手段,訂立血契者,若違背家族之命,發動血契,可使受契者化為一灘膿血。這種手段雖然殘忍,但是對於核心族人十分有效,我們白軍府也有。莫非白夫人你忘了自己也曾經身受此契束縛嗎?”白玉治嘿嘿笑道,面容甚為自得。
而白菲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是真有這麼一回事存在。
“孃親,你……”白飛飛心中不解,問著身邊的母親。
白菲兒嘆息了一聲道:“自從我嫁入白軍府,就身受此契,沒有想到白軍府竟然對你的逼迫到了這一步!”
說罷,她微微擦拭眼淚,眼神堅決的說道:
“死就死了,我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淪為你們手中擺佈的棋子!”
“孃親……”白飛飛聞言淚崩,抱緊白菲兒的身軀,臉色為難。
“那可由不得己,白飛飛,你真願意看著你的目前化為一灘膿血嗎?就算你狠得下這個心,難道你眼前的這個男子就靠得住嗎?若惹怒了白軍府,下次來的可就不會是我這樣的小輩了!”白玉治打量著白飛飛,語意中透露著威脅。
而白飛飛仇視的看著這一種白軍府的來客,眼神倔強,心中卻明白白玉治的話並非虛言。
至少就他所知,白軍府的軍主若是來了,那實力就當然在甄殷鑑之上。
若是那般,豈不是為東華御惹來了更大的禍事,還害了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裡,白飛飛的眼神飄忽不定,心中也猶豫起來。
白玉治見此,臉上盡是自得之意,很有些奸計得售的醜惡模樣。
“這就是你的來意嗎?儘管威脅我的女人,今日你還想不想或者回去?”甄殷鑑面色陰沉,對於這位白軍府來客怒意十足。
當著自己的面,威脅自己的女人,這白玉治的膽子倒是不小!
他渾身力量爆發,一尊古佛外相漸漸從他的體內凝聚而出,強大的氣勢壓的白玉治臉色慘白,四個白軍府的隨從嚇的身體發軟起來。
“好強!”白玉治心中戰慄起來,對方身上的氣勢他只在軍府寥寥幾位強者身上見識過。這人的實力竟然強到如此程度,此行對於他來說變得異常危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