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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遊玩了有一個多月,隨後帶著好心情返回,而甄殷鑑又再度進入了苦修狀態。
一日,甄殷鑑正在神山煉製丹藥之時,洞府門外突然傳來陣陣法鈴之聲,卻是有客前來。
甄殷鑑走出洞府,見到鹿老此時正候在門外,眼神有些焦慮。
“鹿老,今日你怎麼來了?”甄殷鑑輕笑道,鹿老與冥老不同,為人權力慾更小,對於修道成仙更為感興趣。平日裡他極少主動來找甄殷鑑,這次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老祖……我……”鹿老欲言又止,臉上隱有難色,半天說不出話來,卻令甄殷鑑感到好奇。
他所知曉的鹿老平日倒不是這個樣子,不知道今天怎麼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鹿老,你我都是故交了,也不用老祖老祖的稱呼,直呼我的名字就行。我看你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用顧忌什麼,直說無妨我不會介意的。”甄殷鑑將他進入神山洞府之中,兩人坐於仙林之中,享受著周遭充沛的靈氣。
鹿老猶豫再三,咬了咬牙,終於道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甄殷鑑,是這樣的,小女鹿芸出宗已經有兩個月了,至今尚未迴歸。我心中急切,沒有辦法之下這才厚著臉皮來求你!”
“鹿芸?”甄殷鑑稍有差異。此女當初與自己也算是有著交情,她性格不錯,對自己也算友善,不知道怎麼會失蹤呢?
想到這裡,他做了個手勢好奇的詢問鹿老:
“可曾有過什麼線索?”
鹿老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紙,他小心翼翼的攤開。上面繪著奇形怪狀的圖案,旁邊註釋著一些甄殷鑑不曾認識的字,令甄殷鑑更為好奇。
“這是……”甄殷鑑問道。
“小女數月前購得了一卷遺蹟密卷,她花費了許久的時間才將密卷的內容破譯出。其內容正是這羊皮紙上的樣子。鹿芸臨行前曾給老夫初謄抄了一份,就是這裡了。其後,她就按照密卷中的指引,往金烏海去了。”鹿老面色愁苦的答道。
“金烏海?”聽到這個名詞甄殷鑑有些印象,據說那是東華御最北的一處大海。它的海域十分廣,曾經有鑄神境修士沿著海洋的方向飛了一年都沒有找到盡頭。
可以說,金烏海就是東華御的無盡之海!
關於這金烏海他倒是知道一個傳聞,據說中古的一位日曜金烏在此隕落,遺體墜入金烏海之中,異血融合其中,令整片海洋都變得詭異起來。
有人曾經調查過,金烏海雖然極大,但是卻從未有人從中見到什麼生靈,儘管海水本無甚異常之處,這甚至成為了東華御地誌中的一則趣聞。
“鹿老,那鹿芸是否說過關於那遠古密卷中的內容呢?”甄殷鑑繼續發問道,這情況變得越發撲朔迷離起來。
一片沒有生機的無盡大海,一卷遺蹟密卷,這其中的聯絡讓人難以猜透,卻令甄殷鑑感到事情有些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