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輸了可不好辦啊,叫你鋼鏰已經習慣了,總覺得這個稱呼很符合你頹廢的無良形象,要改口叫大姐頭這個很難啊……」
「名字只是一個人的代號,當一個人的職業成為了他的代號時,究竟是說明這個人很成功還是很失敗呢……」鋼鏰點起了煙,感嘆了起來。
「你不就是藉此來吹噓一下自己在工作崗位上發光發熱,幹得十分出色嗎?」
鋼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哎……水家的血統確實是厲害啊,從最近那次交手看來,我如果不認真一點,可能真的會死得很快,是不是該把真相告訴她的時候了呢……」
…………
與此同時,N市,某醫院中。
段飛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浸溼了他的全身,他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但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他又倒了下去。
「默嶺……總堂主……鍾清揚……」他口中喃喃地說著這些話,漸漸又陷入了沉睡。
在他恢復意識的短暫時間內,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趕回蘇州,把一個巨大的陰謀告訴寧天德。
一個老人走進了病房,他嘆息著,幫再次昏迷的段飛蓋好了被子。
餘安若有所思地說道:「段飛……你不該如此的……要死的話,我這把老骨頭就夠了。」
…………
蘇州,寧家豪宅。
手機又是無人接聽,段飛已經一天沒有和寧天德聯絡過了,這讓他心中很是不安,雖然這次去N市的任務有些難度,但是以段飛的身手和機智應當是綽綽有餘的,難道……事情有變……
寧天德的心中很是焦躁,這是一種強烈而不祥的預感,他的預感確實準確,因為在全國各地,一股來自陰陽界的暗流正在湧來,一場策劃了多年的陰謀即將浮出水面……
…………
B市,一輛車中,兩個男人坐在裡面交談著什麼。
「夢魔那件事以後你就失蹤到現在,很多人都說你死了,已經有不少聲音吵著要選一個新的秦廣王出來。」這個不怒自威,一臉嚴肅的男子正是人稱刃海的平等王陸崢。
而與他對話的小鬍子男人,就是很久沒有露面的秦廣王縛天,諸葛參。
「難道你也覺得我死了嗎?」
陸崢冷笑道:「餘安前輩臨行前曾經說過,只要縛天刃海俱在,他就可以放心離開辦事,你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
「餘前輩太高估我了,夢魔在夢中的能力確實險些殺死了我,我也是很不容易才保住的性命。」
「那麼,在暗處活動的這段時間,你究竟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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