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土鱉一般的東西,也敢隨隨便便參合進來,以為是在玩正義的遊戲麼?
「不!」李雲聰沉默了一下,露出一個陰冷惡毒的笑容,不再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一下撕下了所有的偽裝:「既然要做,就做的徹底一點!」
徐慶徐華兩兄弟齊齊愣了一下:「少爺你是想把這小子......?」說著徐華做出一個割喉的動作來。
瞥了這兩人一眼,李雲聰慢條斯理的說道:
「劉嶽成那個大老粗不是威脅說,我要是再糾纏他的女兒,就要打斷我的腿麼?既然這個便宜岳父這麼不識相,那就讓他們一老一少一起上路。有人作伴,他應該就不會覺得寂寞了吧?」
黑夜裡,徐慶和徐華兩兄弟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尾椎骨流遍全身,哪怕是兩人幫著李雲聰做了不少惡,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樣的狠毒,殺人生父,Yin***女,說起殺人來好像殺雞一樣輕鬆寫意。
「少爺,那個劉嶽成據說是聯盟軍退下來的,會不會......?」
「恩?」看到徐慶徐華兩兄弟一副擔心的模樣,李雲聰漠然道:「你們在害怕什麼?」
「一個最底層的大頭兵而已,你們還以為他能夠結交到什麼權貴、大人物?要是真的有人願意為他出頭的話,他怎麼可能還會住在那麼破落的地方?就算是有那麼一兩個有點身份的人,我爹也能輕鬆擺平。再說了,辦完事就走,你們又怎麼會被發現?」
「邊荒這樣混亂的地方,不管是外城還是內城,哪天不死幾個人?」李雲聰一甩袖,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繼續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好手中的好手,還怕這麼一個退伍的大頭兵?」
「更何況,」他嗤笑一聲:「連打個獵都會被一頭畜生給搞成重傷下不了床的廢物,你們兩一起出手難道還搞不定?」
徐慶徐華兩人對視一眼,也都不再說話了。這個少爺雖然心狠手辣,但是隻要事情辦得漂亮,從來不吝惜各種獎賞。
「你們記住,手腳乾淨些,我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徐慶徐華兩人深深低下頭:「是!」
李雲聰滿意的點點頭,至於嶽平生,他根本就沒有多提。一個剛剛開始練武的土鱉,弄死他就像弄死只螞蟻那樣簡單。如果不是因為劉希的緣故,這樣的人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看向合縱道武館,他英俊的臉上露出獰笑道:
「劉希,把你捧在手心裡你不願意,那我只能把你摔在地上狠狠踐踏了!我倒要看看,誰還會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出頭!」
......
嶽平生回到了屋裡和劉嶽成閒聊了一些武館裡的雜事,在劉嶽成睡下以後,他翻出藏在床下的刀,從新朝邊界帶回來的火器也用布包裹靜靜的躺在那裡,剩下的彈藥也沒有多少。
拿起長刀,收好火器,嶽平生已經沒有發出絲毫聲響的來到後院小小的空地,練起刀來。從他進武館以來,每天晚上他都會趁著劉嶽成睡下以後到後院來練刀。
他像一個精密的機關沒有絲毫耽誤,開始執行訓練、掌控現有力量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