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橋的問題處理完畢後,道林又和風俊逸多喝了幾杯酒。
這一桌所有人都對他們二人客氣無比,只有一個人例外,那人就像是個木頭,沒人跟他喝酒,他就絕對不動杯子。
道林聽風俊逸介紹才知道,這人就是獨居翠山的四長老,也就是大易宗的頂尖戰力,一名七品造化境武者。
七品造化境對於在場所有人來說都是最高的境界修為,但戒酒和道林都是另類,他兩個任何一個都可以和這位七品造化境五五開。
“風宗主啊,說實話我真是太喜歡這裡了,來之前啊,我還跟戒色隊長提過呢,想問問您,這地賣不賣呢?”道林大著舌頭說道。
風俊逸聞言臉色一變,不過他掩飾得很好,除了離他最近的道林其他人都沒注意。
“大人真是說笑了,我們大易宗在此地已有百餘年了,這等破地哪裡配得上您等的身份啊。”風俊逸笑著敬了道林一杯酒。
道林拿起酒杯和風俊逸碰在一起,隨後一飲而盡。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卻不太好意思問。”風俊逸再次給道林敬了一杯酒後說道。
“您就放心大膽地問吧。”道林拍著風俊逸的肩膀說道。
“我很好奇,我們這裡處於帝國最東沿,您等近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風俊逸小聲問道。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在座的可都是強者,聞言互相討論的聲音都小了一些,耳朵有意無意地向這邊湊過來一些。
“嗨,我當是啥事呢,原來就這事啊,這不是…這不是大戰結束了,帝君讓我們下來巡查,整頓亂象。”道林打了一個酒嗝說道。
誰知,他剛說完,一旁的戒酒突然抬手一掌打在道林身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道林打飛出去,將擺放在一旁的傢俱桌椅撞得稀碎。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好好的兩個人,怎麼突然就動起手來了?
“戒色大師,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風俊逸連忙起身問道。
“不能喝酒就別喝酒,喝多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就縫起來!”戒酒不理會風俊逸,目光盯著道林冷冷說道。
“對…對不起!”道林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可剛一撐地便再次倒下。
“是我不好,是我多嘴,戒色大師,您消消氣,來人,快將大人扶起來。”風俊逸一邊給戒酒陪著笑,一邊吩咐人去扶道林。
“別管他,要是起不來就永遠趴在那裡吧!”戒酒一拍桌子怒道。
剛想上前去扶道林的弟子直接愣在原地不敢動彈,他們目光看著宗主,似乎在問到底怎麼整,杵在這裡很尷尬啊。
道林費勁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嘴角掛著一溜鮮血,他左搖右晃地從碎傢俱中走了回來。
“長點記性,不該說的死都不能說!要是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就直接自裁好了!”戒酒說罷,直接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道林站在原地沒有動,反倒是摸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將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重新坐下。
風俊逸給其他長老使了一個眼色後,轉身追著戒酒而去。
“近衛大人,我們什麼也沒看見,咱們繼續喝酒。”大長老舉起杯子說道。
道林深深開了他一眼,也將自己的杯子舉了起來,兩人遙遙碰了一杯後各自飲下,道林喝完之後還咳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