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易宗議事廳內,宗主風俊逸一臉怒容的坐在上首位置,下首坐著的是宗門之中的長老。
“鐵橋那邊失去訊息了,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風俊逸一拍桌子喝道。
“宗主,講道理來說,這方圓百里內沒人敢跟咱們大易宗作對,我估計就是那群小崽子偷偷喝酒喝多了,所以才沒能給宗裡回話。”大長老馮喜凡笑著說道。
“肯…肯…肯定是!”二長老是個結巴,說起話來極為費力。
“哼!說過多少次了,在外不能飲酒,說了不聽,那就把他們的耳朵都割了,留著也沒什麼用了!”風俊逸再次拍了一下桌子,那張黃花梨的桌子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報!”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稟報聲。
“進來!”風俊逸皺了皺眉喊道。
守門弟子輕輕推開厚重的大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何事稟報!”三長老清了清嗓子問道。
“啟稟宗主、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宗外來了一夥人,說…說…”守門弟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讓宗主去門口相迎。
“說什麼!怎麼說話磨磨唧唧的,都是跟誰學的臭毛病!”三長老呵斥道。
一旁的二長老扭頭不悅地看著他,感受到二長老的目光,三長老一愣,隨即想到自己說的話有些失誤,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有弟子在,他也不好意思道歉。
“趕緊說!”隨即,他將怒火轉向了守門弟子。
“來人說讓宗主去門口見他。”守門弟子低著頭輕聲說道。
“什麼!”風俊逸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一下,那張名貴的黃花梨桌子徹底不堪重負碎了一地。
守門弟子嚇得直接跪倒在地,手中握著的黃銅令牌哐噹一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風俊逸和三位長老目光同時落在那塊黃銅令牌之上,四人臉色均是大變。
“可是近衛令牌?”風俊逸輕聲說道。
離得最近的三長老趕忙走過去將黃銅令牌撿起,隨意點了點頭。
“近衛怎可能到咱們這窮鄉僻壤來。”風俊逸腦海中飛快轉動,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宗主!這群人恐怕是來者不善啊!”大長老馮喜凡摸著鬍子說道。
“我也是如此認為的,這件事恐怕不妙,就是不知這群人是為何事而來啊?”風俊逸皺著眉沉思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為何而來,只要不是太過分,咱們就都滿足他們,要是太過分,不介意讓他們人間蒸發。”大長老馮喜凡冷笑一聲說道。
“去翠山找四長老,讓他趕緊回來!”風俊逸對著跪在地上的守門弟子喊道。
大易宗,就只有一位造化境武者,這人不是宗主,而是四長老,四長老不喜繁鬧,所以便獨自隱居在落鳳湖中的一座小山亦可以說是一座小島。
而除了四長老以外,大易宗其餘強者就是宗主、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執法堂堂主、傳教堂堂主等在內的八位超凡境。
“大長老、三長老你們一起去會會這群不速之客。”風俊逸想了想說道。
大長老領命邁步向著宗門走去,三長老緊緊跟在他身後。
“大長老,一會先看看他們有何意圖在下決定動不動手,惹了近衛可是很麻煩的。”三長老小聲的對馮喜凡說著。
“行,我知道了,一會見機行事,如果他們沒有動手的意思,咱們也不要輕舉妄動。”馮喜凡輕輕點了點頭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