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雙胞胎,而且兩張簡臉蛋也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在性格上,潘惟妙和潘惟肖還是有著比較大的不同。
作為姐姐,哪怕出生時間只早上幾秒鐘,但潘惟妙顯然還是比潘惟肖要穩重內斂一些。
“碰到誰了?”
潘惟肖下意識問了句,但也沒太過在意,她現在很困,只想著能重新的好好睡上一覺。
潘惟妙也沒賣關子,很快說道:“李浮圖。”
“李浮圖又怎麼了……”
開始潘惟肖還沒反應過來,沒過幾秒鐘她臉色一僵,有些不敢相信般盯著潘惟妙道:“妙妙,你說你在咱們書店裡,碰到那個戰國主席了?”
潘惟妙輕輕點了點頭。
“你在和我開玩笑吧?”
潘惟肖難以置通道:“他那樣的人,會跑去逛書店?”
“我開始和你想法一樣,可是確實是他沒錯,我還和他聊了會天。”
聽著潘惟妙的話,潘惟肖眼神劇烈變幻,隨即捏著粉拳咬著嘴唇罵了句:“那個混蛋居然還有臉跑到我們的店裡來!”
那晚在豪庭,基本上在場的她們那些朋友都知道唐嘉豪的意思,也知道她們兩的態度,可那個男人在很大程度上相當於無視了她們,潘惟肖覺得自尊受到了侮辱,那晚負氣回來後就沒少罵李浮圖。
聽到李浮圖這個名字,潘惟肖的睏意似乎都瞬間消失了,咬牙切齒道:“妙妙,你居然還和他聊天?你怎麼不把他趕出去?”
比起愛恨分明的潘惟肖,潘惟妙就顯得沉穩大氣一些。聞言,她笑了笑道:“我們開啟門做生意,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
潘惟肖很有風骨,憤然道:“我不管!我寧願書店倒閉,我也不做他的生意!當時要是我在,我肯定把他給趕走!”
潘惟妙笑道:“肖肖,你就別裝模作樣了,即使你在那,你真敢轟他?”
潘惟肖抱著枕頭坐直身子,仰著修長脖頸道:“我就轟怎麼了?難不成他還敢打我不成?”
潘惟妙笑而不語,作為一母同胞的姐妹,潘惟肖什麼性子,她最為清楚,別看這個時候自己這妹妹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如果當時她真在場的話,恐怕連話都不太敢上去和人說一句。
潘惟肖的房間裡安靜了一會,潘惟肖看了看潘惟妙,嘴唇動了動,像是隨口問了句:“妙妙,你和他聊了些什麼?”
“我和他能聊了些什麼,不過是上去打了個招呼而已。”
潘惟妙實話實說。
潘惟肖有些怒其不爭,急聲道:“你怎麼不罵他幾句?!”
“罵他?”
潘惟妙問道:“人家做錯什麼了?我有什麼理由罵人家?”
“妙妙,那天晚上咱們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你就一點都不生氣?”
潘惟妙沉默了一會,輕聲道:“當時的確有點生氣,但是後來想想,也覺得沒什麼……”
“什麼叫作沒什麼?!”
潘惟肖怒聲道:“咱們精心打扮了那麼久,可那混蛋看都沒看多看一眼,弄得我們就好像是小丑似的!”
潘惟妙臉上的笑意與潘惟肖的樣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肖肖,你之所以會這麼生氣,其實只不過以前一直生活在別人焦點之中,所以習慣了,突然不被人關注,自然很容易產生不滿和芥蒂,可是仔細想想,他真的有錯嗎?那天晚上,好像只不過是唐嘉豪想當然,並不是李浮圖的意思……”
她微微停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