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第一次見識巫醫的治療手段,驚得人設都差點崩了。
見卓一臉迷茫加悲憤,她心累地擺擺手:“算了,跟你說不明白。雲川幫我再取一些乾淨的水,給金輪把傷口上的這些東西衝乾淨。”
她雖然不是醫生,但總歸以前是出生入死的異能者,外傷包紮技術也算熟能生巧。
讓卓繼續治療,她好不容到手的獸夫真就變成廢人了!
雲川眼神陰鬱一瞬,但到底還是聽雌主的吩咐,拿著貝殼出門取水了。
卓確實聽不懂花楹嘴裡的各種陌生名詞,但能看懂花楹對她醫術的嫌棄,立刻惱了:
“你以為你成了巫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才不會捨得把這麼珍貴的藥拿出來給金輪用。你居然還嫌棄?!”
花楹肉疼地撕了自己珍貴的麻布衣服,沾了水小心地給金輪處理傷口,忙碌又心焦,壓著脾氣解釋:“我相信你這是最好的藥,但時間太久了,會過期的!”
“過期的藥不僅沒有治病的作用,反而會害人。”
“笑話!我阿母可是最厲害的巫醫,她的藥不可能有問題。”卓冷笑。
“哦,我忘了,你是不知道哪個小部落裡跑出來的雌性,想必根本不知道我們巫醫多厲害。”
“既然你覺得你比我厲害,那你就自己治病吧!你最好能讓你的獸夫恢復如初,不然他真就成廢物了。”
卓丟下這句話,高傲轉身離開。
她可是部落裡唯一的巫醫,憑什麼一個兩個的都來質疑她的醫術。
花楹手上動作不停,盯著金輪猙獰的傷口,忍不住緊咬下唇。
水花、卓,為什麼一個個都要這樣對她,就那麼嫉妒,見不得她好嗎?
都怪山月那個賤雌性!
花楹處理好金輪的傷口,又找來兩根樹枝固定斷腿,最後有些頭疼道:“還是得上點藥,消炎止血才能好得快。可是去哪裡找藥呢?”
末世人類的生存環境極差,藥物比食物還要昂貴百倍。
好在人體也隨之進化,普通異能者的非致命傷可自行痊癒,致命傷可以打腎上腺,挺過去就活,挺不過去就過去了。
所以她對藥物的瞭解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
皺著眉思索片刻,花楹想到了最近部落中另一位受傷的獸人風回。
說起來山月並沒有求卓給風回治病啊,不然卓不可能一句也不提。那風回是自生自滅了,還是山月另有辦法啊?
雲川一直默默打水,陪在花楹身邊。
見她為金輪冥思苦想,雲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嫉妒,抱住花楹的腰身,低聲抱怨:“明明說好今天的時間都用來陪我的。”
花楹無奈:“金輪這不是受……唔。”
雲川沒等她說完,低頭吻住嬌嫩的紅唇,肆意蹂躪,絲毫不顧旁邊的傷員。
花楹抵抗不住他的強勢,嬌喘連連。
金輪沉寂的眼神微動,看著這一幕,心底苦澀蔓延。
他曾幻想過無數次,自己以勝利者的姿態,傲視花楹所有的追求者,在眾獸人的祝福下,幸福親吻花楹。
可現實卻是,他看著別的雄性宣誓主權,而他連站起來把花楹搶回來的力氣都沒有。
&n……媽的。”
巫山月拿著一貝殼鹽巴,剛到花楹的山洞前,就看見這麼一幕,驚得她直接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