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康納記得自己早在火車上就誇讚過對方的勇氣,但此時的納威顯然忘記了那些事情。
他只是一味的自卑,感覺自己與格蘭芬多格格不入。
見著他那種無奈苦惱的模樣,康納便明白納威的這種想法一時半會兒是扭轉不過來的。
“你終究還是進了格蘭芬多,抱怨這種事情也沒什麼用納威……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上午第一節課是魁地奇麼?”
“不,是變形課,我不小心把火柴變成啞鈴,還砸到了我的腳上。”
“那你的臉是……”
“是我。”
西莫出來自首了,他看起來有些尷尬。
“我在課上一直都沒辦法把火柴變成針,一著急,就把火柴炸掉了,當時納威正好在我邊上就……”
西莫沒有說下去,那種羞恥與愧疚讓他捂住了自己的臉,而最終還是羅恩將它補充完整了。
“納威正好被自己的啞鈴砸到腿了,身體失去平衡,臉扣在了西莫的火柴上。”
“啊這……”
聽完了這些後,康納都感覺有些無語了。
該怎麼說?
這算是世界的意志了吧?
“也許你命中註定要到校醫院來走一遭也說不定。”
“是吧。”
納苦起了一張臉。
“但還好今天就兩節課龐弗雷夫人說我在這裡躺幾個小時就能走了。”
對巫師來講,臉接爆炸、小腿骨折什麼的從來都不算什麼大事,幾瓶魔藥下去再休息一會兒就好。
而醫護室內也迴盪著相對歡快的氛圍。
但就在這個時候,羅恩的袍子裡突然傳來了吱吱叫的聲響。
那好像是……
“老鼠麼?”
在康納的注視之下,一隻脫了毛的大老鼠從羅恩的袍子裡鑽了出來。
“那隻老鼠……”
康納抿著嘴。
而與此同時,康納肩膀上的貓咪也睜開了之前一直緊閉著的藍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