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靜靜地等待著聾啞人的到來,沒有錯,忙活了一晚上,已經快到飯點了。
吃完了飯,甚至他都出去逛了一圈,帶了些飯菜進來,才把二人從密室之中取了出來。
指風點過,任我行對著幽幽轉醒的二人道:“你們醒了?”
“荷荷。”傻子只會這一種語言,豬語。
“這裡是哪裡?”癩皮狗微張眼睛,看了看四周,警惕地問道,自己二人在杭州城乞討,吃了百家飯美美地睡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到了一間暗牢。
縱然自己不說,他們也能知道,自然不會隱瞞,直接道:“這裡是監獄。”
“監獄會把我收進來嗎?”癩皮狗語氣略顯不信,他可是想進監獄都想瘋了,監獄裡有吃有喝,比在外面開心多了,對於他來說,監獄就是天堂,可惜天堂不要他。
“你可以自己看。”任我行指了指環境。
“咦,這真的是監獄?”癩皮狗環視了一下四周,鋼鐵牆壁,幽暗的燈光,陰沉的積水,有些期盼地看著任我行,“以後我們每天都住這裡嗎?”
“只有他。”任我行指了指白皮豬,直接說道:“我要人替我坐牢,而他和我比較像,而且也痴傻,不會洩露出去。”
癩皮狗直接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地方,“難道就沒人檢查麼?”
“只要他按時吃飯,不做什麼么蛾子,基本上是沒人下來檢查的。”任我行說著話,忽然想到時不時抽風的童柏熊,還有老玻璃黃仲公,眼神有些遊移不定。
“那我們呢?”癩皮狗很自然地問道。
“我們就···”任我行這才仔細地看了一眼癩皮狗,眼睛不大,但是卻頗為有神,滿臉的黑灰,但是還能看出有幾分清秀,心中也盤算道:“這傢伙是誰給起的外號?這麼貼切?這就賴上我了。”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卻也沒有回答,直接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癩皮狗。”癱子失望的說道,“他叫白皮豬。”
“你們兩名字都是怪得很。”任我行早就知道了,這兩人的匪號,但是也很好奇他們的來歷,這個賴皮的威力自己可已經領略了一二。
癩皮狗沒說話,期待地看著他,想讓面前這人把他也留在監獄,但是心中卻開始判斷起來,這人長的人高馬大,身上還有鐵鏈,顯然這人就是把自己二人抓來的人,而且很可能是那些高來高去的江湖人。
但看他面容汙垢,穿著破衣爛衫,而且幾乎和自己的搭檔長的一模一樣,根本起不了畏懼之心,反倒有一股親切之意,也試探道:“以後我就叫你老大吧!”
任我行看到這個小鬼的突然表現得親切和熟絡,反倒是不太熟悉,甚至有些侷促不安,胡亂地嗯了一聲,扭頭看向白皮豬。
“老大,我們這是哪裡啊?”癩皮狗試探地問道,眼神更小心地看著他,好一會也沒見回話,反而眼神有些遊移不定,甚至身形都有些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