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看著這名高大的男子,或者說白皮豬,心中也是定了下來,心中也暗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人身形輪廓和自己真的有幾分相像,而且也是滿臉的汙穢。”
“荷荷。”白皮豬卻發出了一個類似於豬叫聲,順從地揹著那個孩子,只見那個孩子指揮著他挪動著,不一會就用土塊寫好了乞討的話語。
任我行心中更是喜悅,這白皮豬簡直就是最理想的替身,本身痴傻,未來堪憂,衣食無憂已經是這輩子的巔峰了。
而自己卻能滿足他,甚至等自己超越了東方不敗以後,還能直接救他出來,讓他擁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想到這裡,他也沒有再出現,直接催眠了周邊的一個乞丐,瞭解了這兩人的情況,那個傻子叫白皮豬,那個癱子叫癩皮狗,癱子要錢傻子揹他,兩人相依為命,也虧得杭州富庶,不然這兩人不可能活這麼長時間。
“你們這癱傻二人組,遇到我也算是一場造化。”任我行遠遠地看著兩人,心中也在感嘆,“這個傻子命好,前面有癱子照料你,現在還有我給你一場衣食無憂的造化。”
又看著癱子的身體,任我行也是心生憐憫,現在的他絕對是身體研究大師,一眼就看明白這個孩子是被人給故意折成這樣的,更是想起了自己在原世界的兒子,“唉,宇宇比你也小不了幾歲,算了,我還是幫幫你吧。”
記好地點,悄悄的離開了,誰也沒有發現有人來過,甚至剛才打人的乞丐都想不起來剛才有白皮豬過來這回事,這就是任我行意境收縮加上催眠術之類的另類應用。
夜禁以後,整個城市大部分地方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只有各個街道都開始豎起了柵欄,兵衛也開始巡邏,敲鑼和衛兵的巡邏聲,即對夜間小偷大盜的震懾,又是給屋內輾轉反側的人一種安全感。
雖然這種安全感很薄弱,甚至可以很多打更人本身就和盜賊沆瀣一氣,甚至讓衙門給衙役的差事多了一份崗位職責,那就是監督打更人。
任我行沒有理會夜幕下的蠅營狗苟,反而看著自己記下的地方空無一人,也是對自己好氣又好笑,自己就忘了乞丐也要遵循規則,晚上怎麼可能讓乞丐睡在大街上。
連忙四下尋找,但是卻一無所獲,這兩個人自己也記下了氣息,但是卻一無所獲,任我行轉著轉著卻看到了有一夥人竟然也在晚上高來高去。
杭州城這幾天暗潮洶湧,自己的大盜行為,還有那什麼秘籍,更有知府遠房親戚被矇蔽,說不定這兩個乞丐就被牽連。
他雖不想惹事,可是這個點碰上了如果不去湊合一下,哪能說得過去,更不要說這些人就在白皮豬的附近竄跳,也是直接追了過去。
雖然現在他的武功能用的很差,只要有充足的時間,就可以把武功用出花來,這就是他夜間自由行動的保障。
任我行信心滿滿地跟在後面,打算摸一摸這群人的底,剛跟上沒多久,卻見有一個和尚狐疑地看向了這邊,其他和尚也停了下來,他心中一驚,連忙停了下來,他已經認出了這人,這是原主的一位老熟人,方品,少林寺方丈的師兄,據說修為遠超方證。
方品向這邊看了許久,卻直接縱身而走,任我行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是選擇了從心,這位是少林的中流砥柱,自己現在還是不宜出現,當下也沒有再暗中尋找,反而是回到了黑牢,畢竟天底下再沒有比這個地方還安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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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
正堂。
“母親大人,您身體剛好,要多多休息,有兒子在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