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院。
房內地道的出口大開,黃鐘公坐在旁邊開始了每日彈奏,不一會忽地叮得一聲,琴絃斷了。
黃仲公臉色大變,忽地站了起來,琴掉在了地上也沒看一眼,反而是在房內來回踱步,嘴上也在嘟囔著:“去哪了呢?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不見了呢?”
不一會黃仲公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如臨大敵一般看著地道出口,卻發現只有啞僕一人從下面上來。
黃仲公看著啞僕,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啞僕也像往常一樣簡單收拾一下,轉身就要離去。
“老沈。”黃仲公一邊說,一邊一縷指風打在啞僕頭上。
“下面還有人嗎?”黃仲公手舞足蹈開始比劃起來。
“呃呃呃。”老沈點點頭,手上還比劃著吃飯的樣子。
“有人?你確定?”黃仲公有些驚疑不定,忽地一指點住了他,直接拿起琴撥了幾下,只見其他幾院的人也都一陣凌亂。
黑白子來了以後,卻看到啞僕被定在當場,自家大哥已經繞著屋子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屋內的桌椅板凳筆墨紙硯撒了一地,嘴上嘟囔著:“怎麼會不見了呢?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出什麼意外了?”
“大哥,怎麼了?”黑白子一邊問道,一邊運轉玄陰指,一股冰涼地氣息湧入黃仲公身體,只覺得大腦一陣清涼,他的身形也戛然而止,二人相互對視了下,踱步進了屋內。
“這麼久沒看到任我行,我想是不是不見了?”黃仲公憂心忡忡地說道,慢慢地坐了下來。
“不可能吧?裡面佈置我們都知道,根本沒有辦法逃走。”禿筆翁也進來了院子,聽到了連忙說道。
“是啊,大哥,這麼說可要有根據啊。”丹青生也進來說道。
“為兄琴藝突破,你們都知道吧。”黃仲公說道。
“是啊,我們都聽了,大哥的琴藝真的是三月不知肉味。”黑白子大為讚歎道。
“二弟過譽了,我哪敢和先賢做比。”黃仲公知道他說的是孔子聽到韶樂,心神沉浸在韶樂當中,三個月吃肉都沒有味道,連忙自謙了一句,又說道:“為兄在彈琴之時能夠感應到任我行的存在,可是剛剛在彈琴的時候卻發現他好像不在了。”
“什麼?”黑白子嚇的馬上站了起來,他可是隻用幾年辟穀丹就勒索了一門鎮派武學,任我行出來他能有好果子吃?
“我們趕快下去看看吧。”丹青生也是明白了事態緊急。
“是啊,是啊。”禿筆翁也連忙附和道。
“我叫幾位兄弟來就是如此。”黃仲公看到自家兄弟幾人都出現在面前,心神也穩定了幾分,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