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除秘藥的桎梏,要想越獄太過於艱難,體內的內力可以修煉縮骨術,但是骨骼蘊養畢竟是要內外結合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所以哪怕任我行有三百多年的內力,對於此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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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莊。
往日裡緊閉的大門,今日卻正門大開。
童柏熊站在門口左側翹首以待,旁邊站的是江南四友中的三位,黃鐘公還在琴院看守。
“教主。”童柏熊看到街頭出現一位一襲黑衣,帶著斗笠之人,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江南三友連忙順著方向看去,卻已經看到了黑衣人已經到了自己面前,嚇的倒退了一步,正是東方不敗。
“教主修為愈發高深莫測了。”童柏熊心中念頭一閃,連忙拱手道:“恭迎教主法駕光臨。”
“恭迎教主法駕光臨。”江南三友也是齊聲拱手道。
“不必多禮,我們先進去。”東方不敗徑直走了進去。
一路上東方不敗面沉如水,幾人大氣不敢出,終於到了琴院。
東方不敗剛進正堂門,黃鐘公就已經一躬到底道:“屬下在此監視任我行,未接教主法駕,還請恕罪。”
“都是為了教務,不必如此。”東方不敗揭下斗笠揮了揮手道。
“謝教主。”黃鐘公拱手道。
“怎麼樣,任我行現在安分麼?”東方不敗坐在椅子上,右手指背託著臉頰,直接問道。
“啟稟教主,任我行一切安好,甚至武功大進,只是最近可能心靈有所問題,開始每天不同的殘湯配置湯品。”童柏熊說道。
“哦?用殘湯配置湯品?細細道來。”東方不敗對任我行的武功不以為意,反而對任我行的湯品大感興趣,右手拇指也不由自主地沿著下頜骨,從面頰到下巴來回滑動。
“是,教主,任我行把每日菜中的殘留留下,每天調配不同的味道。
我等的判斷是任我行在黑暗中可能心神不寧,所以取古茶湯之意,意從配湯中寧心靜氣,解決心神上的問題。”童柏熊彙報道。
“哦,那麼看來任我行解決了吸星大法的隱患了?”東方不敗頭向前傾了幾分,手腕都壓成了一個弧度。
“應是如此,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吸力大增,地道中猶如狂風席捲,威力不凡。”童柏熊依然心有餘悸,頗為鄭重地道。
“哦,竟然此事?”東方不敗也有點詫異,雖然自己是暗算篡位,但是自己根據任我行的反擊,他的實力比自己還是差了一線,現在竟然神功大成?
“任我行還捏了一個泥人,頗為詭異,屬下無法判斷,還請教主定奪。”童柏熊又拿起一個木盒遞給東方不敗。
“泥人?讓我看看。”東方不敗開啟後,卻看到一個勉強能夠算得上是泥人的東西。
只能看得出勉強有個身體,頭算是被捏出了個圓形,可是四肢根本不協調,一邊長一邊短,再加上用的是普通泥土,又不是一次成型,周身佈滿了條紋,可以說醜陋不堪,甚至能說詭異無比。
“這是個什麼東西?”東方不敗頗有些厭惡的問道:“童兄弟,你以前不是還懂厭勝之法嗎,你能看明白嗎?”
“啟稟教主,那些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小把戲,乘人不備陰謀暗算,這種詭異泥塑,屬下聞所未聞。”
童柏熊想到自己的一些真傳法術,比如在三年前就在一家人房樑上刻一個詭異的畫,然後在兩年前故意暗算這家人,到了今年直接去,找到了詭異的畫,那麼這家人的金山銀山都能被忽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