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掌教既然找你,那肯定是有大事,那你就快點過去。”
靳雪一邊溫柔的服侍葉凡穿衣,一邊催促他要快點去掌教那裡報到。
葉凡很是鬱悶,他也不知道自己幹嘛多嘴,美人兒大師姐已讓他又親又摸了,關鍵時刻卻讓自己給壞了好事。葉凡自然知道掌教找自己幹什麼,其實沒必要那麼急,但他如何解釋,難道說自己跟掌教有一腿?
雖然將掌教給睡了這是一件萬分榮耀的事情,但這個時候葉凡可不能透露給靳雪知道,一切還要等將她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鬱悶的葉凡目光落在靳雪的身上,一件紫色肚兜,外加一件性感到極點的褻褲,那惹火勾魂的身材豈能藏得住。葉凡的目光落在靳雪的褻褲上,半透明的,材質極為特殊,手感如肌膚一樣滑膩,以他的眼力來說根本就起不到遮羞之用。
對於美人兒大師姐這身裝束葉凡卻感覺有些意猶未盡,兩人雙修摟摟抱抱,親親吻吻,差不多都放開了,唯獨一項美人兒大師姐一直恪守不讓。可以毫無保留的給他看,但如果要碰的話就必須穿著這條輕薄無物的褻褲,雖然跟沒穿似地,但事實存在的東西,根本無法消除。
對於大師姐這最後的堅持,葉凡只能表示尊重了。
離開靳雪的住處,葉凡並沒有去見掌教,而是來到月齋貴賓區。
來癸月派已經有了半天的時間,月飛跟陸頡原本高昂的興致瞬間無精打采起來,那模樣就像似遭受了什麼慘痛的經歷似地。月飛跟陸頡那可都是自視甚高之輩,雖然武道修為這點遠不及天院那些天才,但要論做男人,那絕對是一點含糊都沒有。
可是今天他們兩個算是被嚴重打擊到了,當初聽到葉凡說癸月派的女人眼光毒辣他們一點兒都不信,對於媚功他們又不是什麼也不懂的人,可從未聽說過有女人僅看一眼就能知道男人的尺寸。
既然不信,兩人自然要找人實踐了,靳雪再知道他們來自天院之後,那可是很上心的,將月齋極為姿色最為出眾的女弟子派來隨時聽候。月飛跟陸頡不是第一次來漠城,自然對於癸月派的風氣很是瞭解,只要男女彼此看對眼,上床切磋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抱著強烈的自信,兩人各自找了一個月齋美女,他們也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初哥,想問什麼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兩人回憶當初自己質疑癸月派女人眼光毒辣時,美人兒含笑看著自己的神情就覺臉燥得慌。
月飛跟陸頡絕對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他們自然要美人兒拿出證據來。癸月派的女人可不是什麼怕事的人,兩人回憶美人兒衝自己比劃的動作,只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癸月派的女人這眼睛實在是太毒了,當然,如果僅僅如此,他們是不會信心遭到打擊的。真正挫敗是每一個女人都對他們的暗示視而不見,顯然他們本錢根本沒有入得這些美人兒的法眼,最讓他受打擊的是所有女人都對葉勇拋媚眼,瞧她們那火辣辣的目光,怕是隻要這小子點頭,都會將自己脫光送上去。
陸頡罵道:“葉勇這小子也就葉歌那個年齡,一身修為強的離譜不說,那東西真他媽不是人的,難怪那些女人一個個看到他就跟花痴似地。”
月飛憤憤不平道:“我就不明白了,咱們真有那麼差嗎?”
“兩位大哥在抱怨什麼?”
葉凡剛剛踏入貴賓區就聽到月飛跟陸頡的抱怨聲,他不由好奇起來。
月飛跟陸頡看到葉凡的瞬間眼神幽怨之極,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三弟啊,這癸月派的女人為何眼光都那麼的毒,我們兩個怎麼說都是本錢足夠雄厚的人,可偏偏她們一眼就看出我們比不上葉勇這小子。不如人也就罷了,這種事情誰叫人家爹孃生得好,可那小子你說氣人不,如此多美女投懷送抱,他竟然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簡直氣死人啊。”
葉凡苦笑道:“癸月派的媚功非常獨特,這點小弟也沒有辦法,不過小弟倒是有掩藏自己的功法,這樣就不會被她們一眼瞧出虛實來。”
兩人立時眼睛一亮道:“這有這種功法?”
葉凡點頭道:“自然有這種功法,不過碰到媚功厲害的女人,你們還是藏不住的。”
兩人對視一眼道:“三弟啊,我們都知道你煉製藥物厲害,不知道有沒有一種能夠讓男人突然變得天賦異稟的藥物?”
葉凡翻白眼道:“這種藥物小弟可不知道怎麼煉製,兩位大哥將來回到天院何不去藥師院,說不定能夠遇到能夠煉製這種藥物的天才。”
兩人立時眼睛一亮,暗道自己真是糊塗了,天院的藥師院頂級煉藥師可是無數,想要找到一個擅長這種藥物的人應當不難。
葉凡沒有理會這兩個似乎滿腦子都是女人的結拜大哥,走進貴賓區,還未等他見到月菊跟葉勇,裹兒笑容滿面的突然出現。小丫頭的心情似乎很好,那隻被她收留的銀狐正蹲在她的肩頭,一雙眸子從葉凡一開始就盯著他,眼中叫做貪婪的目光怎麼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