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試煉有十一人被淘汰,可惜其中只有一個女的,而咱們幾十個足足兩年沒有玩過女人的精壯男子,遠遠不夠啊。”
時進黃昏,落日的餘暉灑落月之崖,一身黑袍鐵五從一間屋子走出來,他滿臉絡腮鬍,健碩的身軀散發出一股極度兇殘的氣息。
一身青色勁裝的月狂緊隨鐵五走出屋子,他一臉橫肉,嘴中叼著一根牙籤,聞言搖頭嘆道:“誰叫咱們倒黴,待在這鬼地方一年到頭來都不能離開,每天對著那些個嬌滴滴的小妞又不能動,簡直就是遭罪。唉!每年也就這個時候有點盼頭,人再少那也是肉,總比去年要好,連一個女人的都沒有。”
“這話倒是不錯,一年到頭,試煉次數倒是不少,可真正被淘汰並活下來的人卻很少。真是羨慕那些狩獵者,只要看上自己感興趣的女人想怎麼玩都可以,哪像我們只能乾瞪眼。嘿嘿!那些小鬼還真天真,以為可以活著離開,他們哪裡知道在月之崖失敗就意味著死。”
“此話差矣,如果是女人還是有機會活著離開的,不過前提是她不被我們活活玩死。”
“哈哈!就算活下來了,她們也將被送到青樓,從今往後根本就不用愁沒有男人慰藉,想不幸福美滿都難啊。”
兩人一身酒氣,肆無忌憚的嘲笑著,讓那原本就粗獷的面容顯得格外猙獰。
鐵五打了一個酒嗝道:“真沒想到,又要進行無差別試煉,這次死的人怕是會更多。”
月狂嘆道:“可不是,上次的無差別試煉整個月之崖活下來的人只有幾十個,記得當初試煉開始時月之崖的試練者有數千之多,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竟然死了數千人,實在是太慘烈了。”
鐵五幸災樂禍道:“能不慘烈嘛,讓後天四重的武者同後天圓滿境的武者一起試煉,想不死都難啊。”
聽到這裡,葉凡只覺一桶冷水突然澆淋而下,冷得身體直打寒顫,他下意識的藏起來,全力收斂自身氣息,不讓人察覺。
無差別試煉!
葉凡的臉色很是難看,出生於月之崖的他自然聽說過無差別試煉,在月之崖這樣的試煉已經歷過三次,最為慘烈的一次倖存者只剩下三人。如果這次月之崖的高層真的決定進行無差別試煉,那慘烈的程度絕對遠遠超出預料,整個赤盟要想在這次試煉中活下來幾乎已成奢望。
怎麼會這樣?
月之崖的試煉者彼此間的修為相差可是很大的,他們赤盟參加第三層生存空間的試煉都嫌勉強,現在要進行無差別試煉,這簡直就是要他們的老命。
“嘖嘖!月萌那小丫頭生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嫩,每次看到她那嬌小的身體,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她。嘿!今天要不是媚月跟在她身邊,我還真不一定能夠把持得住。”
月狂目露淫光,口水都差點流出來。足足兩年沒有碰女人,對於精力旺盛的他來說簡直是在遭罪,現在就算看到母豬都可能讓他衝動,何況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
鐵五也好不到哪去,一臉興奮的道:“才十三歲的小妞,能不嫩嘛,當初真不知道誰選的她,沒有一點修煉天賦,能夠活到現在完全就是一場奇蹟。嘿嘿!月狂兄弟,咱們商量一個事如何?月萌這小丫頭反正註定是要被淘汰的,要不咱們找個機會把她給綁了,事後完全可以推給狩獵者。”
月狂臉上露出意動之色,不過他還是猶豫的道:“這個不好吧?那小丫頭雖然註定要被淘汰,但畢竟沒有被淘汰,咱們如果違反規矩,下場可是很慘的。”
鐵五心有不甘道:“怕什麼,只要做得周密,誰會知道是我們乾的。”
月狂搖頭道:“話雖如此,但那赤盟的人已經有所警覺,咱們根本沒機會下手。還是忍一忍吧,這次十一個淘汰者中可是有女人,到時咱們絕對能夠分一杯羹。”
鐵五一臉的不甘,低罵道:“真是羨慕月統領啊,能夠獨享十個壯小夥,哪像咱們,狼多肉少。”
聽到月統領之名,月狂渾身一哆嗦,一臉驚恐的罵道:“你想死啊,我堂姐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讓她聽到咱們背後議論她,非被她吸成人幹不可。”
鐵五也是一臉的驚恐,扭頭四顧,似乎害怕這話真的傳到月統領耳中,好一會兒他的臉色很是難看的道:“上回吳嶽那傢伙擅離職守被月統領抓到,沒多久我就看到有人將一具乾屍扔進那個無底的洞穴中,那人絕對就是吳嶽!”
兩人酒意全醒,眼中透著深深的驚懼,藏在一旁的葉凡也好不到哪去,在月之崖生待了這麼久,如何不知這位月統領的恐怖名聲。
就是這該死的女人!
葉凡知道兩人口中的月統領叫做月嫣,是月之崖公認的第一美人,不過這個女人毒如蛇蠍,修煉了採補邪術,月之崖有不少男人被她吸成人幹。
兩年前就是月嫣突然提出讓葉凡參與這次考核,說什麼月之崖不養廢物,失敗者統統要被淘汰出去。當時葉凡的父母已經離開月之崖,他孤身一人如何對抗得了月嫣,最終不得已成了試練者一員。
“媽的!月侖那傢伙每次都仗著自己是先天武者,霸佔著給這些女人開.苞的權利,我們這麼多人每次都只能穿他的破鞋。”
陷入仇恨中的葉凡聽到鐵五的罵聲,扭頭看去時發現兩人已朝遠處走去。
“小心讓他聽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嘿!每回淘汰下來的女人那可是一等一的美女,咱們能成為她的頭夜男人,你就知足吧。”
“哈哈!說的也是,現在老子只要想到即將有女人可玩,渾身就是火。”
看著兩個禽獸一般的男子遠去,葉凡咬牙切齒,恨不得衝出去捅死這兩個傢伙,只是正面衝突,隨便一個一隻手就能收拾他無數回,讓他有怒也只能憋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