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現甩了甩有些疼的拳頭，瞥了它一眼：“輪得到你來問我問題嗎？給我聽好了，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答的話，哼哼！”
黑牛緊閉嘴巴，不再說話。
想著再用拳頭砸黑牛的話自己也有點疼，許現將鐵棍拎在了手中。
‘咚！’，將鐵棍插在地上，開口問道：“現在我問你，你說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說，到底是什麼東西？”
黑牛眼睛朝鐵棍瞥了一眼，猶豫著是否要回答許現的問題。
‘哐！’
許現立馬拎起鐵棍往它腦袋上敲了一下：“還給我猶豫？知不知道這一片誰說了算？！”
黑牛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憋悶著說道：“你剛剛沒說要立即回答，是你沒提前說好。”
‘哐！’
再次敲了一棍：“還敢頂嘴？！”
黑牛：“......”
擼起袖子，許現拎著鐵棍問道：“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聲音落下，黑牛當即開口：“是靈果，你從山裡摘走了靈果！”
“靈果？”許現皺起眉頭，他還以為這隻黑牛是為了黃牛而來的，沒想到它的回答居然是靈果。
看了一眼放在靈植叢旁的最後一顆育靈果，沉吟一下他繼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摘走的靈果？還有，你怎麼找到我這裡來的？”
空氣安靜了一秒，就在他舉起鐵棍的時候，黑牛趕忙說道：“別敲了別敲了，我說！你摘走靈果的時候被山裡的生物看到了，所以我才知道是你摘的。”
許現點頭：“還有呢，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來的？我提醒你，下次別讓我重複問，不然直接一棍子。”
黑牛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掙扎，但瞥見許現手中隨時可能會砸落的鐵棍後，趕緊回答道：“你身上留下了靈果的氣息，我們知道你走的大概方向，一邊找一邊感知，找了一天就找過來了。”
‘靈果的氣息？小鳳那傢伙不是說別的生物不會感知到的嗎？這傢伙說話怎麼這麼不靠譜？’
一想到這裡，許現再次皺眉，將問小鳳的問題又對黑牛問了一遍：“告訴我，到底有多少生物能感知到我身上的靈果氣息，還有，怎麼才能消除掉？”
似乎早就料到許現會追問，這一次黑牛回答的極快：“蓮花山，只有蓮花山裡部分生物能感知到靈果的氣息。至於怎麼消除，差不多七天的時間，靈果的氣息自然就消散掉了。”
“只有蓮花山？”許現嘟噥了一句，他似乎摸清了更為關鍵的脈絡，於是問道：“為什麼是蓮花山裡的生物？其他生物感知不到嗎？”
被許現強制著朝腳下這處地方移動的時候，黑牛就看出了這片區域大概是密閉的空間，逃跑幾乎無望了。
所以此時它的目光朝金珠空間四周看了一眼，知無不答道：“蓮花山很特殊，其實你摘走的那些靈果被留下了類似印記的氣息，並不是靈果本身的味道，所以只有蓮花山裡特定的生物才能感知到。”
“原來是這樣。”
許現恍然，這才發現原來錯怪了小鳳，問題不是出在金珠空間裡的靈果身上，只是他從蓮花山裡摘走的部分出了問題。
而且黑牛循著氣息找過來，本質上和小鳳聞出頂級靈果的味道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就在剛剛，伏在沙發上的小鳳莫名感覺到周身籠罩了一層寒意，但在此時，寒意又莫名消失了......
梳理了一下剛剛從黑牛口中問出的內容，許現再次皺眉道：“你剛剛說你們？還會有其他的變異生物過來？有實力比你強的嗎？比你強的話能強出多少？”
一連幾個問題被他倒豆子般問出，黑牛趕緊豎起耳朵仔細聽，生怕漏掉一個問題遭到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