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擺擺手,吹噓道:“男人不喝酒怎麼長大?我在小駿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有三年的酒齡了,也沒見我變壞了。”
西門柳嗔道:“你難道沒有自知之明嗎?你就是個壞蛋。”
趙海燕看到此等場面,感覺他們倆人仿似打情罵俏似的,捂著小嘴咯咯直笑。
秦小川不以為然,喝下一杯酒後,見桌子上擺著糖醋排骨、東坡肉、水煮魚,八寶鴨、等一大桌子菜,笑著說道:“美味佳餚,還有好酒和佳人相陪,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趙海燕白了秦小川一眼,看著西門柳笑道:“柳兒,你說得對,這小子確實是個壞人。”
西門柳輕笑道:“你現在才發覺麼?”
秦小川笑道:“海燕姐,我怎麼覺得你朝我翻白眼的時候,更吸引男人呢?”
趙海燕面頰一紅,嗔道:“是不是皮癢癢了,討打啊?”
男人可以嘴花花,但也要注意分寸,此刻當著西門柳姐妹倆若是繼續對趙海燕調戲下去,很有可能會讓趙海燕下不來臺而翻臉,所以秦小川適時地閉上嘴巴。
西門柳不想理會秦小川,夾著一塊鴨肉送到嘴邊,立即皺起了眉頭。
秦小川問道:“怎麼啦?不舒服?”
西門柳沉聲道:“這鴨肉有問題。”
秦小川立即夾了一塊要肉湊到鼻端嗅了嗅,臉色也凝重起,道:“有人在菜裡下了毒。不過劑量不是特別大,毒不死人。他這是想幹什麼?”
西門柳點頭道:“這應該是東北特有的哧喇草,毒性柔和,慢慢入骨,讓人一時難以察覺,中毒後全身骨骼酥軟,無法運功。”
“究竟是誰這麼膽大,竟然敢在食物中下毒?”趙海燕擰眉問道。
西門柳眼中露出一抹深邃之色,看著秦小川道:“你下一個對手是誰?”
秦小川皺眉道:“白永剛會這麼卑鄙?”
西門柳意味深長的說道:“對很多人來說,醫王的頭銜實在是太重要了,某些小人難免不會鋌而走險。白永剛是東北人,哧喇草又是東北的特產,下毒之人十有八、九是他了。”
西門駿難以相信的說道:“姐,不就是一個醫王的稱號嗎?何至於如此卑劣?”
西門柳嘆息道:“你還是沒有長大,怎知道人性的貪婪?”
秦小川道:“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我想柳兒的猜想是對的。”
西門駿嘆了口氣,苦笑道:“沒想到,醫王大賽的水這麼深,還有人膽敢用毒。”
西門柳輕嘆一聲,道:“有了醫王的稱號,那就可以大把的撈錢了,為了自己以後的錢途,誰都有可能鋌而走險。”
說完,她深深地望了秦小川一眼,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組委會?”
秦小川眼中露出複雜之色,道:“明天就要比賽了,就算向組委會舉報,也已經來不及了。無憑無據,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時間肯定不夠。”
西門柳點點頭。
西門駿驚訝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秦小川淡淡一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我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