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趙義軟下來要招供。
童貫和身邊的錦衣衛都鬆了口氣。
趙義掌管御林軍的一營,手底下有三千餘的人馬。
真要僵持不下,如何收場是個難題。
然而。
陳曉卻擺擺手,先令人將趙義的家眷押下去,才淡然說道:
“且慢,我怎麼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趙義氣急,顧不上客氣了:
“我招你又不聽,我不招你又要殺我滿門!姓陳的,你到底想怎樣?”
頭次聽見有人敢稱呼自己‘姓陳的’。
陳曉冷笑道:
“看著沒,武將出身的就是硬氣,孤偏偏要殺殺這性子。”
轉頭吩咐錦衣衛:
“你們這兒有什麼好使的酷刑,先上去磨磨他性子。”
一旁的錦衣衛為難地道:
“殿下,此人一入大獄,小的們就奉命上了一圈兒拿手大刑,可他真硬氣,硬是沒有一句求饒的話…”
童貫見陳曉瞧過來,尷尬地笑笑:
“炮烙,鈍刀子割肉,針扎十指等等聞風喪膽的刑罰,卑職確實都使用過,不中用。”
童貫等人捉住趙義,本來打算用酷刑讓他招供,好在太子殿下顯顯本領。
沒想到趙義練得銅皮鐵骨。
真不吃這一套。
趙義一旁趁機不住地叫囂:
“不讓我招,麻煩鬆綁放任!老子這回認栽!”
趙義話這麼說,眼珠卻惡狠狠地盯住童貫。
那情形,回頭恐怕就會拉人過來,挑了東廠的北鎮撫司。
“太子爺我專治不服!”
陳曉回頭喝道:
“院子裡挖個坑,拿些蜂蜜來…拿土把他人埋進去,只露出個腦袋,再腦袋上給我塗滿往蜂蜜。引一窩蜜蜂過來。”
“蜜蜂聞到蜂蜜的味道,就會好好釘他這個動都不能動的活人頭…那滋味,嘿嘿,享受地很…”
童貫眼中一亮,恨不得馬上找紙筆把這個法子記錄在案。
這可是非常有創意,一聽效果槓槓,沒幾個人受得住的刑罰。
得記錄在案!
也虧太子殿下想得出來…
兩名錦衣衛頓時向前,駕住趙義,要把他埋坑裡去。
又有幾個錦衣衛拿來蜂蜜,淡定地在腦袋上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