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宣化的暴起,嘴裡大聲附和張仵作的說話,向黃袁發起進攻,黃袁被搶了先手,只能不斷的防守。
可還是因為梁宣化暴起的太突然,倉促間,被梁宣化壓著打。
這讓黃袁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嘴裡也大喊:“這是要殺人滅口,直接誣陷。”
整個衙門亂作一團,兩個人的交手被其他人所幹擾,這讓黃袁有了反擊的機會。
黃袁得到了機會,很是剛烈,用手接了梁宣化的一記,傷口很長從從肘部拉到手腕處,血如泉湧,可也讓黃袁使出了一擊斃命的一刀。
張仵作卻在這時突然插到梁宣化與黃袁中間,黃袁的致命一擊被張小眼用肩頭接了下來,黃袁看事不可為,一個後撤了拉開距離的想法。
可是周圍人已經從震驚中回神,袁文傑趕忙上前隔開兩人,其餘人也跟著袁文傑一同組成人牆。
梁宣化從死亡邊緣回神,看向黃袁的眼神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你們想幹嘛,居然在公堂之上公然動手,還有沒有王法,我大平的威嚴何在?”
袁文傑像是在呵斥動手的兩人,可眼神卻盯著鄭州慶,鄭州慶看著袁文傑的神態也是有了恐懼感,萬一袁文傑暴起,自己怕是要交代了。
“殺死譚子章的就是黃捕頭,看這傷口,黃捕頭手指修長,大約6厘米,手指直徑1厘米,手掌也是6厘米,手掌力點在手腕起兩個指甲蓋的地方。”張小眼說這話,滿是自信,向大家展示著肩膀上的傷口。
“這怕是是張仵作學藝不精吧,黃捕頭明明就是山角村的一位藥材種植高手,近來才學藝回來,謝主簿你說是吧。”
“我查詢了戶籍冊,黃袁捕頭真真是山角村人士。”謝安林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青竹縣的戶籍冊。
鄭州慶看著謝安林拿著的戶籍冊,眼神莫名,可是也沒有說出反對的話語。
“張仵作是不會錯的,張仵作,說一下黃捕頭的年紀。”
“黃捕頭今年33歲,未曾婚娶,武功有成。”
“卻實是33歲,不曾婚娶,跟一個老道人學了武功。”
袁文傑聽著謝安林的話,然後揮了揮手,一副不信張小眼的模樣,鄭州慶也是有苦難言,鄭州慶也感受到了袁文傑的護犢子。
這邊的黃袁突然接過了話頭:“譚子章卻實是我殺的。”
袁文傑一臉的不解,鄭州慶則是喜從天降之感,所有人為之一靜。
“你的同謀是誰,可是那章莫,還是顏大力,顏小雨。”梁宣化馬上問到。
“我們分贓不均,我已經把他拋屍荒野,還記得在大洞那10多個匪徒吧,也是我殺的。”
袁文傑已經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已經在思考要不要把這個事強壓下去,只見黃袁再次說話,卻是指向被捆綁的匪徒。
“這個匪徒是黑天寨的,黑天寨的寨主是一個叫鄭曉東的人,他來自鄭家。”黃袁說著眼神卻是看向鄭州慶,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鄭曉東早就離家出走,跟我鄭家多年沒有聯絡,有什麼事情我鄭家一律不知。”鄭州慶還是穩了下來。
“哦,鄭縣丞何不看看這封信。”
……
時間很快過去了10天,章莫出現在一處酒樓中,酒樓的一處說書檯上,一個說書先生正在說書。
“話說黃袁先生在最後死去的時候寫下了一步書,名‘了凡四訓’,教人知命,立命,積善,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