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李昂用鼓勵的口吻道。
小辣椒回過神來，看著李昂。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要說？”
“因為我是你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李昂握了握小辣椒的手，“你心裡有事，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小辣椒苦笑了一會後，才道：“畢業典禮結束後，我準備去趟洛杉磯。”
“去幹嘛？”
“史塔克在招助理，我已經進入了第二輪面試。”
“第二輪面試？那第一輪面試是什麼時候？”
“就在前幾天，影片面試的。”小辣椒越來越難為情，“我...我忘了告訴你。”
李昂絲毫不生氣，接著問：“是誰在招助理啊？”
“就是集團的CEO，託尼.史塔克。”
李昂挑挑眉毛：“那個花花公子？”
“是啊，我也挺奇怪的，本來只是想增加個面試經驗，不過在影片裡跟史塔克先生聊了聊，感覺挺好的，他又誠意邀請我去洛杉磯當面談，我覺得...反正旅費都報銷，就去看看唄。”
李昂一點都不奇怪。
算算日子，還有十年，託尼.史塔克就要被抓到山洞裡打鐵了，小辣椒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去給鋼鐵俠做助理的。
“那你的學業怎麼辦？”李昂又問。
“史塔克先生說了，我可以邊當助理邊繼續讀書，亞歷山大院長也同意了，我可以在洛杉磯遠端攻讀哥倫比亞法學院的碩士學位。”
“嗯，挺好。”
沉默。
兩人都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米國人都不相信異地戀。
李昂也不可能丟下一切跟著小辣椒去洛杉磯。
他在紐約有大好前途。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做李昂這樣完美男人的女朋友，一年就夠受的了。
好一會，小辣椒才道：“對不起...沒跟你說。”
“不用再說了。”
李昂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好在一起，誰也別覺得虧欠誰，大家都是年輕人，都有一片森林在等著呢。
李昂拉住小辣椒的手：“至少現在，我們還是男女朋友吧。”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