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琛起身,冷冰冰的看著已然呆住的劉思思道:“你方才說,誰是野男人?”
“二……二少……怎,怎麼會是您?”
林言琛冷道:“這大半夜的,我夫人再此處,此處不是我,難不成還應該是別人麼?”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劉思思被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我聽聞您去外地談生意上的事了,而且,您還在京中的話,怎麼會……會住在這種地方?”
“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林言琛語氣更冷了幾分,劉思思一張俏臉被嚇得慘白慘白的。
對於不是很熟悉沐二少的人而言,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可怕,無論是實力,手段,還是頭腦,加上他那股生人勿近的氣質,無一不令人畏懼。
平時除了對其獻媚討好的,幾乎沒人敢輕易靠近,更何況得罪他了,劉思思如今就算是得罪了他,而且因為她是針對長歌而來的,更是徹徹底底惹怒了林言琛。
“不……不是,我沒有。”劉思思語無倫次的說著,被這突如其來變故弄得面色漲紅。
“沒有?那你深更半夜帶著這麼多人來此,還對我夫人出言不遜,又該作何解釋?”
劉思思都快急哭了:“二少,我真的是無心的,再說了,我做這些都是為您好,雖然懷疑夫人是我不對,可是我曾經真的見過夫人和那林姓書生走在一起的,我心中起疑,所以才這麼做。”
若是換做平時,林言琛才懶得聽她說這許多廢話,今日存著給長歌出口氣的心思道:“我的夫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懷疑了?!”
“我……”劉思思是徹底說不出話來了,跟著她一起前來看熱鬧的都後悔不已,將頭垂的老低,生怕沐二少認出自己來。
林言琛冷聲道:“我因為生意的事,暫時住在此處,這事原本只有我夫人知道,她不在乎此處破爛,有身子也執意過來陪我,不想居然淪落到被你們前來捉姦。如今我在府外的住處也被你們暴露了,這筆賬,我該怎麼和你們算?”
那些人無話可說,心中都有些發慌,生怕沐二少真的怒了,萬一收拾他們,他們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啊。
有會來事的立刻給了自己一巴掌道:“二少和夫人伉儷情深,哪裡會有什麼姦情之事,我們也是受了挑唆,才犯了糊塗,對不住了二少。”
這很明顯是將責任往劉思思身上推,其他人見了,也紛紛附和道自己是受了奸人挑唆。
劉思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好啊,分明是你們存著看熱鬧的心思,如今卻將事情全部推到我身上來了!當真是牆倒眾人推啊!”
“劉小姐,若不是你四處宣傳沐夫人不守婦道的事,我們也不會跟來啊。”
“你……”
林言琛和長歌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們狗咬狗,不禁有些無奈,林言琛道:“我給你們三日時間,將外面那些對我夫人不好的傳言終止掉 。”
“是 是。”眾人紛紛應和著,林言琛道:“我們也該休息了,各位還要留在這裡看熱鬧麼?”
這些人立刻快速離開了,長歌道:“你就這麼輕易放過那個劉思思了?”
她倒是無所謂,只是這不像林言琛的一貫的行事作風,故而好奇的問了問。
林言琛道:“她惡意詆譭你,實在過分,那些烏合之眾倒也就罷了,這劉思思我斷不會放過她。”
長歌心中替那劉思思默哀了三分鐘後,笑道:“日後這房子怕是不能繼續住了,換一個吧。”
“好。”
三日後,京中關於長歌不好的謠言瞬間消失殆盡,與此同時,劉府的生意瞬間斷了貨斷了顧客,幾乎是做不下去了。
大多數人都知道劉思思捉姦捉到了二少那裡,劉府有此下場,不足為奇。
沒過幾日,聽說劉府不僅生意做不下去,家中還慘遭竊賊,損失了好多銀子,算是徹底完了,聽說要將那敗家女兒劉思思賣入宮中當宮女去。
也對,若不是劉思思,劉家也不可能敗落,賣宮裡去已經算是劉老爺念在親情的面子上網開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