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樂聽後覺得有理,“可是,該怎麼除?”
林二丫見孟樂上鉤了,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孟樂此刻只想著得到林言琛的心,就這麼著了林二丫的道。
林二丫見孟樂聽信了她的,心中不禁冷笑,心道你就和林長歌鬥吧,最好鬥的兩敗俱傷!
她林二丫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
接下來的幾日,林言琛和長歌一句話也沒說過。
一開始,長歌還會試著和林言琛說兩句話,可是無論長歌說什麼,林言琛回答的無非是,嗯,哦,好。
到最後,長歌心道:“擦!”
索性最後誰也不理誰了。
林言琛並非有意和長歌置氣,只是他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話都吐出來,他知道現在若是說了,自己一定會被二話不說的拒絕!他怕長歌知道他的心意現在就轉身離去。
於是林言琛將全部心思放在複習上,目前只要長歌還在他身邊他就知足了。
……
然而長歌這幾日被林言琛的態度搞得心裡發堵,偏偏禍不單行,鋪子裡又出了差錯。
起因是這一次進的貨出了問題,居然全部反潮了,胭脂水粉這種東西,反潮後容易化開,根本賣不出去。
可是此時氣候乾燥,那些東西怎麼可能會反潮?
長歌去驛館找了老闆趙康, 趙康對此也很為難:“林姑娘,我,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要不下次送貨的來我幫你問問?”
長歌雙眼微眯,看樣子趙老闆是準備將這件事往後拖了。
長歌道:“可是那批送貨的來最少也有大半個月,我這裡要是斷了貨,這筆損失是不是應該趙老闆負責啊!”
趙康似乎沒想到平日好脾氣的長歌會把話說這麼直白,道:“林姑娘,你也知道我是做小本生意的,你也別難為我啊,你的貨我會幫你問清楚怎麼回事,就衝咱倆這交情……”
長歌道:“趙叔,一碼歸一碼,什麼都談交情的話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我也知道您是個講誠信的,既然貨物在您這兒出了問題,我的損失,您該賠還是要賠的!”
趙康一聽不樂意了:“你這丫頭,趙叔又沒說不管!”
“好,那我給趙叔三天的時間,若是三日後解決不了,也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趙康為人老實,若非有人指使,他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至於指使人,不用說,肯定和林二丫脫不了干係,但是林二丫區區一個縣令府的小妾,想來也沒那麼大權利讓趙康聽了她的……她沒猜錯的話,這事應該是林二丫唆使孟樂做的。
這樣就比較棘手了,就算最後趙康不肯負責,她報了官,縣令也會看在孟樂的面子上,要麼含糊過去,要麼栽贓到趙康身上,讓趙康出這筆錢。”
如果有可能,長歌並不希望讓趙康這種老實人出這冤枉錢,畢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她要盡力爭取一把,不是為她自己,算是替這個有點交情的趙叔。
畢竟若是爭取失敗的話,這錢她還是要趙康賠的。
老實人做錯了事也要付出代價不是麼。
長歌走後,趙康愁的一個頭兩個大,這事的確是他動的手腳,可是他也是萬不得已,縣令府的人都親自發話了,他就是一小老百姓,哪敢不從。
他本指望靠著和林長歌的關係,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不想林長歌那丫頭平日看著平易近人,關鍵時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正在趙康一個頭兩個大的時候,趙文殊回來了,見趙康愁眉不展,忍不住問道:“爹,怎麼了?”
趙康見兒子回來了,忍不住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趙文殊,趙文殊聞言不禁眉心緊緊蹙起:“爹,您怎麼能這麼做呢?”
“畢竟是縣令府的人放下話來,爹能怎麼辦啊?”
趙文殊道:“事到如今,這錢只能咱們還了!”
“這批貨六十多兩銀子呢!”
“爹!”趙文殊正色道:“做生意要講究誠信,更何況,若是不早些將錢還給人家,鬧大了對咱們家這生意影響可不小。您若是抹不開臉,把銀子給我,我親自上門給人家賠禮道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