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景藝摘下了眼鏡看著他道:“侯指導讓我來接的,上來吧。”
“不可能吧?你是滄江的,比賽都結束了,你怎麼還在江東啊?還沒回去嗎?”趙東來有些不信。
景藝翻了一個白眼:“西部戰區今年只有兩個獨苗,組委會那邊要求咱們強隊來做你們的練習物件,我們還有藏壯都來了,分別在這些天和你們進行剛強度的對練,這是組委會今年為你們保駕護航的決定,所以,這些天我們都在,剛好我車空著順便過來接你了。”
趙東來這才恍然,走過馬路坐在了車後座,景藝瞪了他一眼:“怕老孃吃了你?你放心,老孃對你也和其他同志一樣,都是兄弟、哥們。”
“那你上次還生我氣?既然是兄弟、哥們,那麼在意我吃你豆腐乾什麼?”趙東來說道。
景藝翻了一個白眼:“老孃把你們當兄弟,你們卻想上我,我能不生氣?這是你們的態度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們心術不正!”
趙東來苦笑一聲:“我真沒有,你放心,我絕對秉著兄弟的原則對你。”
景藝啟動了車子一騎絕塵的飆了出去。
隔壁沙漠上,趙東來死死的抓著車,他看出來了,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能剎車的地方她不剎,能繞過的坑她不繞,就是故意顛簸故意橫衝直撞的讓趙東來這個坐的人反胃不適。
反正趙東來到了江東軍營門口的時候,他是臉色蒼白有些反胃嘔吐的樣子走下了車。
不過,他還沒吐,景藝自個倒是下車就往不遠處的沙地裡跑過去吐了起來。
趙東來看著她那個樣子,嘖嘖道:“什麼仇什麼恨?”
最後景藝撫平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後,看著趙東來促狹的看著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
“大姐,咱真不鬥了可以嗎?相煎何太急啊。”趙東來道:“你要真不爽我了,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讓你打一頓了結算了,你說你一女人,老想著陰人,你至於嗎?”
“好啊,求之不得,你站著別動,老孃我現在就過來打殘你。”景藝說著,就準備過來踹趙東來給他一個過肩摔下馬威。
結果她的手剛摸到趙東來的時候,軍營裡侯勇就跑出來道:“景大小姐你要弄啥?打不得啊,打不得,你把他打得住院什麼的,耽擱了練習和比賽,組委會那邊會怪罪的,我們江東不是西川,沒了東來要人命吶。”
景藝要吐血。
趙東來一臉愛莫能助的對她說道:“那就只有比賽結束吧。”
其實他早就預知到了侯勇過來,所以才故意說讓景藝打他。
走的時候,趙東來促狹的回頭對景藝來了一個迷之微笑。
“訓練賽裡我弄你。”景藝哼了一聲,繼續嘔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