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辦法了,我們的目的和您正好相悖,既然做不成盟友,那隻好除掉您了,何教授,你再考慮一下吧。”黑衣人邪邪的笑著。
“考慮?我在考慮的時候,你還會繼續對我其他的學生下手吧。”何教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說不準呢,如果有用的話,可以試試看呢。”黑衣男子舔了舔嘴唇。
“那麼,我拼了老命,也要阻止你。”何教授青筋繃起,一拳轟去。
甲板之上,蕭錚等人又重新曬著太陽。雖然一無所獲,但這幾人心態好。
“你說你把門卡刻意落在那了?拿著啊,咱們去搜啊。”紅舞小腿踢著蕭錚,很不滿。
“你是想去找吃的吧,這船上的吃的還不夠你吃麼?”蕭錚覺得這娘們不胖真是沒天理了。
“怎麼可能,我是去找找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拿走一兩樣就行,反正那何教授也沒證據是無辜的,並且教授耶,肯定很有錢,我們做怪盜的,有一句叫做賊不走空。”紅舞伸出一根手指很有哲理的說著。
“你們很缺錢嗎?”韓初晴問著,她覺得不應該啊,這些人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缺錢呢?
“缺啊,大妹子,你知道麼,我們平時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紅舞朝著韓初晴哭訴著。
“那下次,如果不介意的話,大家來我家啊,我請你們吃飯,我平時一個人也是有些寂寞呢。”韓初晴伸出手邀請著。
紅舞以零點零一秒的速度握住了韓初晴的手說道:“肯定不介意,那等回去以後我們認認門。”
“行了,能不能正經點,整理一下線索吧。”蕭錚拍了拍身旁的塑膠桌子。
“哪有線索,你跟錯人了,門卡給人了,孫菲菲一直哭,然後。。。沒了。。”紅舞輕描淡寫的就都整理完了。
“我還是不理解,孫菲菲為什麼一直哭呢?”幽蘭插了一句,她也是不太理解,如果一個女人受到了傷害,也不可能是現在哭啊。應該是哭過了,或者是。。大仇得報?
“對,哭的嘩嘩的,不過我有一種感覺,她那種哭法好像是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人一樣。”紅舞用手指扶著臉頰,這動作有些萌。
“重要的人,我明白了,啊,我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呢。”說完之後蕭錚激動地站了起來就開始奔跑。
“喂,你羊癲瘋啊,一驚一乍的,發生什麼事情了。”紅舞在後面喊著。
“邊走邊說,何教授的房間我之前也探查過,敲門沒有人,但我一直以為那就是何教授住的,但現在想來,既然門卡被那假人戴在身上,並在有警察的時候被搜出來,還有一種可能,住在那房間裡的,很有可能是等著何教授的人,也就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三層,何教授的房間。
何教授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
“您老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我還真不是您的對手。”黑衣男子打完之後也有些疲憊,顯然費了不少力氣,但最終的勝利者是他。
“你要想做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學生?”何教授撐起渾身是傷的身體,怒視著黑衣人。
“學生,說著的何教授,如果您放棄了您的學生,那我們也是沒招,以您的能力真的要躲起來,我們根本就找不到,結果,禍害了您幾個學生,您就忍不住上船來了。”兜帽男子得意的笑著。
“作為老師,不就是應該保護學生麼?每個學生都是一個寵兒,如果他們受到欺負了,受到傷害了,老師不為他們做主,怎麼能夠為人師表。”何教授字字發自肺腑。
“但現在您已經聲名狼藉了,估計就連小學生都會托起您。侵害女學生的主要犯罪人,就是您。您已經沒有名聲了。”
“哈哈,為人師表不是給別人看的。”何教授指著自己的胸膛說到:“我是做給我自己,我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我何不平,一生從事教育,飽受的非議還少麼?我教出過造福一方的官員,慈善家,當然也教出過你這樣走入歧途的學生,教育本身沒有過錯,錯的是,當我發現學生有錯誤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
兜帽男子身體一顫,冷靜了一陣過後,淡淡的說道:“看來您還是認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