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工作!”
“保安”
“保安?保安好啊”趙雲木訥的點著頭。
蕭錚哈哈一笑,不愧是自己的哥們,說話就是與眾不同,“是不是在你眼中什麼都好,你這買燒餅也不錯,不想著換換。”
“不換,我在等人。到時候給她做燒餅吃”說這話的時候趙雲臉色有點紅,罕見的害羞了。
“等啥啊,聽說咱們這貧民窟又搬來了一戶姓陸的,姐妹花,姐姐是大學生,妹妹是高中生,粉嫩水靈,不考慮一下。”蕭錚問著,又自己拿了一個燒餅。
“不考慮,我在等人”趙雲沒有遲疑,依舊是那副長情的樣子。
“算了,你開心就好,女瘋子今天在麼?我找她有事。”不一會蕭錚就吃完了所有的燒餅,怕打著手上的油漬。
“應該在吧,沒看她出去”趙雲說著,他在這路口賣燒餅,貧民窟總共就這麼幾個常住戶,有人進出他也都認得出來,當然以那個‘女瘋子’的性格,是極有可能不走尋常路了。
“那就再來倆燒餅,外帶。”
蕭錚提著外帶的兩個燒餅,在貧民窟了轉了九曲十八彎,費勁了千辛萬苦才看見一個馬棚,準確的是像馬棚一樣的屋子,蕭錚覺得自己一腳就能給踹散了不可。
“咣咣咣”蕭錚砸著那個快要散架了的門。
門開了,開了一個縫隙。
“唰”一把銀閃閃的刀子飛過,蕭錚趕忙測過腦袋。
好險,好險,只有那零點零一厘米脖子就要分家了。
蕭錚都快哭了,都這麼熟了,每次都驚心動魄的,這娘們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喂,能不能換個開場方式,不要每一次都這麼激情。”
“我知道你來了。”有女聲傳去,聲音很冷,也很好聽,就算看不見長得什麼模樣,也能想象的到,絕對不會醜。
“那你還扔飛刀,你腦殘啊!”蕭錚急了,他決定,等哪一天她不在家一定要拆了她的破屋子,一定要,然後,讓她求著自己,搬到他家去住,恩,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不過她在家的時候一定不能這麼幹,要不然被拆的只會是他。
“和你說件事”蕭錚剛要推門進去,就聽見門桄榔,又關上了,聲音再次響起,“再見。”
“我說的是正事,我接了個活。”蕭錚在外面喊著,這女人真是油鹽不進,都這麼熟了,有必要這樣麼,多傷感情啊。
門開了,蕭錚就知道她對這個話題最敏感了。
“然後呢?”
“找你來了。”
“再見!”門又再一次關閉。
蕭錚趕忙拿腳頂住快關上的門,說道“哎哎,等等啊,這一次和往常不一樣”
“每一次你都說和往常不一樣,可結果都一樣,忙乎了大半天,連瓶可樂都買不起。”
“真的,這次是討債,你看我都給你帶了兩個燒餅來了。”
門縫中伸出一個潔白柔軟的小手,把燒餅奪了過去,然而門開的縫隙依舊讓他進不去,同時一邊吃著燒餅一邊冷冷的說著:“你真給你的工作丟人。”
蕭錚也不介意,“所以我辭職了啊,你也夠丟人的,一個殺手連燒餅都買不起。”
在蕭錚的印象中,殺手都是很高冷的,這一點屋裡的這個女子做得很好,很高冷。但其他的殺手都是從來不缺錢的,他們殺人只是為了藝術,錢是次要的,從古代看,荊軻刺秦,圖窮匕見,藝術吧,專諸刺王僚,魚腹藏劍,藝術吧。可是這個呢,藝術沒看見,錢也沒賺到,還自稱殺手之王,騙鬼呢,也只有三歲小孩能相信。
蕭錚相信了。。。因為此刻的他被扔到了電線杆線,髮型也亂了,整的和殺馬特似得。
在他畢業前最後行動的那一次,兩個人見過面,大戰了三百回合,鬥了三天三夜,直到天昏地暗,才被他擒住。
可是後來兩個人認識的久了,又打了無數回,蕭錚均以零勝率告終,到了現在趴在電線杆子上,蕭錚還在想著,當初一定是這姑娘見他太帥了,被他的美男計迷惑,故意輸給他,想來個五花大綁的體驗新花樣。
“咦?”正在烙著燒餅的趙雲看著電線杆上趴著一個人,很是疑惑,這種高度一般人可上不去啊,對著上面的人擺了擺手說道,“錚哥兒,你這是幹啥誒?”
“王寡婦家網壞了,我給修修電纜”蕭錚說著,被打飛這麼丟人的事情,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
“不愧是錚哥,就是厲害,全能啊!”趙雲在遠遠的給他跳著大拇指。
“那是,你說,哥帥不帥!”蕭錚張開雙臂大喊著。
“帥啊,帥出新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