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羅明拿出一張卡遞給陳啟明。
“陳導，你去結賬。紅霞，你跟我來。”
……
其他人都走進了便利店。
羅明和紅霞沒有進去。
“先抽根菸。”羅明遞給紅霞一根。
“我不抽菸的。”紅霞擺手。
“好，那你陪我一會。”羅明點燃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是不是有話想說。”紅霞問道。
“是的。我想問你——中情局的安防系統你能不能黑進去？”羅明吐了一口菸圈，神情很放鬆。
“原來你是想說這個。”紅霞搖了搖頭，“這個我真的做不到。中情局和別的部門不同，他們最注重對這一塊的投入。別說是我了，就算整個紅客聯合起來，也只能強制攻擊進去。但那樣的話，已經不能算是‘黑’進去了，而是等於在戰場上，大家硬拼刺刀了……既然你用了‘黑’這個字，這種亮明身份的對抗的方案肯定不是你所需要的。”
聽到紅霞的話，羅明將煙叼在嘴邊，雙臂抱胸。
他微微蹙眉，問道：“那……中情局之外呢？比如附近的公共監控？”
“這個沒問題。”紅霞露出微笑。
“之前在車上，我看你一直在擺弄電腦，你是不是提早已經在準備了？”
“嗯。”紅霞笑著點了點頭，“中情局附近有15個公共攝像頭，除此之外，還有20多個私人攝像頭。我大致過了一眼，確定了這些攝像頭都可以被我們使用。”
聽到紅霞的話，羅明點了點頭，然後又嘆了一口氣。
“如果勝寒的人都像你一樣，就好了。”
紅霞微笑著，沒有說話。
“走吧，我們去買咖啡。”羅明說道。
“好，多買幾杯放著。”
…………
與此同時。
蘇晨三人已經離開了蘭西鎮，正在向蘭市行駛。
蘇晨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九點鐘應該能準時進入蘭市。
“蘇晨，你剛剛對老陳做什麼了？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一群人圍著他。”羅輯問道。
“沒什麼，幫他偷了點東西。”
羅輯：“……”
坐在後排的老齊在倒騰著羅輯買回來的東西。
有三套衣服，還有一些偽裝道具。
“羅教授，你買的衣服都看碼字了嗎？”老齊問道。
“我看了啊，對了，有兩套寬鬆的，一套是你的，一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