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顏齊從棒國離開後的第二天,櫻花神宮之內,幾名衣著光鮮的西服男子跪坐在蘆屋道滿的高臺之下,一臉恭謹。
“道滿大人,恕我冒昧,敢問兩日前大人前去棒國的原因是什麼?”
一箇中年人滿頭大汗,對著蘆屋道滿恭敬地詢問道。
雖然語氣十分恭敬,但言語之中卻有些不妥當。
中年人自願為國家奉獻生命,用自己的生命詢問出蘆屋道滿前去棒國庇護九尾狐的真正原因。
蘆屋道滿看著中年人,沒有說話。
中年人見狀,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猛然站起,從腰間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脅差,高呼一聲:
“冒犯道滿大人,鄙人只能以死謝罪,望大人憐我性命不易,在我死後將真相告訴藤原君!”
說完,他手中的脅差猛然高舉,重重地刺入自己的腹部肚臍上一寸之處,登時一股強烈的痛感傳入中年人的腦海。
但中年人強忍這股疼痛,用力地在自己的腹部翻江倒海,最終帶著微笑死去。
一旁的兩位西裝革履的東瀛人立馬對著中年人深深一拜,然後一臉期待地看著蘆屋道滿。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蘆屋道滿微微抬起頭,嘴唇上下顫動,吐出字來:
“把屍體帶上,滾!”
聽到這道聲音後,剩下的兩個西裝男頓時有些驚愕,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更是憤憤不平:“道滿大人,佐藤君都撼守了武士道的尊嚴,完成了切腹,您...”
還沒等他話說完,他便感覺到一股巨力襲來,緊接著他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朝著後方狠狠地撞去,撞到了建築之上,感到了無比的疼痛。
這還沒完,他繼續朝著後方不斷地滾去,一股又一股的巨痛不斷襲來,他只感覺自己不斷地向後撞去,最終視線定格在空中的烈陽之上。
在櫻花神宮附近旅遊的人們本來正在欣賞櫻花神宮附近的櫻花,被這突然從櫻花神宮飛出來的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影給嚇了一大跳,開始議論紛紛。
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有什麼動作。
畢竟這人是從櫻花神宮飛出來的,天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而櫻花神宮內部,另一名西裝男滿臉驚駭地望著被飛出去人影撞出來的大洞,嚥了口口水,對著蘆屋道滿不停叩首:“蘆屋道滿大人,是我們冒昧,請道滿大人恕罪。”
說完,他的額頭死死地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心情忐忑不安。
蘆屋道滿揮了揮衣袖,對著最後的西裝男道:“回去告訴那些凡人,不要妄想參與超凡的事情,否則必死無疑。”
“還有,不要妄想用你們那些可笑的性命來威脅我。”
蘆屋道滿站起身來,俯視著西裝男:“你們的生死與我何干?”
在聽到蘆屋道滿的話後,西裝男大喜過望,對著蘆屋道滿一遍又一遍的叩首,站起身來,準備離去時,卻又被蘆屋道滿叫住了。
“等等,還有一件事兒。”
聽到這裡,西裝男瞬間就嚇出一身冷汗,不知所措。
“通知你們官府的高層,立刻把那個被你們前幾天隱藏起來的超凡學徒給殺了,否則...必有滅頂之災,我也救不了你們。”
隱藏起來的超凡學徒?
西裝男聞言頓時心生疑惑,他並不知道這件事兒,但卻依舊相信蘆屋道滿的言語:莫非官府把這件事兒給藏了起來,沒有告訴我?
升起這個想法後,西裝男瞬間有些喪氣,他本以為自己是官府的核心人員,卻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兒。
蘆屋道滿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行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