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的細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打溼了期間滑過的衣衫。
“你想讓我交代什麼？”
興許是狠不下心看見傅悅那副狼狽的模樣。
沐清玄終是於心不忍，嘶啞著聲音開了口。
“你為什麼離開狐界？你想什麼時候回去？你為什麼要欺騙華兒？”
傅悅一股腦的全部問了出來。
“第一，我不喜歡狐界，我已經厭倦狐界了，這就是為什麼我要來人界的原因。
還有，在沒有完成我畢生的使命之前，我沒有想過要回狐界。
第三，我從來都沒欺騙華兒，那是她自己理解的而已。
我說完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沐清玄冷淡的解釋著。
從他的表情，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傅悅臉色有些難看。
沐清玄說的話，一字一句都剜在了她的心上，那濃烈的悲痛感，幾乎讓她幾乎窒息。
不是。
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沐清玄肯定是在撒謊。
傅悅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會對那個明目張膽在撒謊的沐清玄動手。
於是，兩隻手緊攥著自己的衣服。
她儘量以冷靜的語氣說道，“你在撒謊，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動作看似粗魯但實際卻帶著幾分溫柔的擺正沐清玄的臉，傅悅強迫他看向自己。
沐清玄卻直接闔上了眼睛。
聲音裡透著一股無奈和疲倦，“悅悅，我是真的累了，也真的厭倦了狐界，你別這樣，好不好？”
眼眶通紅，那雙茶色的眸子裡滿含著珠子般大的淚水，傅悅側過臉。
“我不信，你還是在騙我。
你連看都不敢看我，你很明顯就是在撒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