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玄再次一愣。
綁……
綁回來?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凌子琪應該是小傅荷放走的吧?
“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沐清玄立刻搖了搖頭,“是,宮先生。”
宮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
下一秒,沐清玄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停靠在窗邊的宮扶蘇終於回過頭來。
那一張臉驚為天人的勾人心魄,極具誘惑力,那一抹蒼白的病態美更是為其增添了幾分魅惑感。
可謂是,“月是天下客,他是人間絕色。”
西裝革履,裡搭的白色襯衫扣到最上面的一顆釦子,滿屏的高冷禁慾氣息。
袖珍型的袖釦隨主人的性子嚴謹一絲不苟的別在袖口處。
冷入骨髓的視線落在棺槨中,平平靜靜躺在裡面的那一抹黑上,以及旁邊還在昏迷著的男傭。
屏息之間,似一陣清風拂過,男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棺槨旁。
而途中經過的男傭,頸脖之間緩緩滲出鮮紅的血,幾息過後,那還在沉睡中的頭顱,已經永遠的離開了男傭的身體。
他永遠不會再醒過來了。
男人抽起旁邊的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自己的手。
視線再次看向棺槨中那一張臉上。
那一抹印記……
好像……
曾經在少年的身上看見過……
…………
離開坂明軒中心區別墅後。
心裡擔心凌子琪那個笨女人到底有沒有成功逃走,傅荷華心急如焚地拿出了手機聯絡凌子琪。
幾個瞬息間,電話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