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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
染紅了坂明軒中心區的半邊天。
放眼望去,中心區最奢華的一幢別墅前,擠了黑壓壓的一片人群。
仔細瞅著,幾乎每個人都身著黑衣,臉戴墨鏡。
就像是在進行什麼莊重的儀式般。
他們的神色或都凝重,下巴高高的抬起,背部挺直如標杆。
氣氛詭異的安靜,沉重。
彷彿壓得人們呼不過氣來。
在這之中,有個黑衣人特別顯眼。
他黑色衣服的後面,標了個“七號”兩個大字。
和其他人所不同的是。
他還戴了頂黑帽,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揹包。
並且一直低著頭。
沒有人能看清他的臉是什麼樣的。
旁邊的人都離得他遠遠的。
就好像在躲避什麼瘟疫似的。
因此那人的周圍,大概空出了半米多的空位。
……
一切,都靜得讓人害怕。
打破這一份寂靜的是從別墅走出來的一個男人。
他的手上拿著一份資料。
清了清嗓子。
然後嚴肅的看向了他眼前的這群黑衣人。
“經過我們宮先生的稽核後。
你們當中只有七號,十四號,十七號,這三個人能夠留下來參加最後一次選拔。
至於其他的人,你們請回吧。”
聲音雖然低沉,但帶了幾分不可褻瀆的威嚴。
這番話剛落下。
場面便瞬間失控了。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怎麼可能,我剛才秀的那一手槍法明明就很好看的啊。
怎麼就沒有被選中呢?柳管家,您確定宮先生他有看過我錄製的那一段影片嗎?”
“管家,請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剛才進來之前,宮先生還對著我點了點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