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聽說你最近談了個物件,就是經常出入你家的那個姑娘,對吧?”
聽到閻埠貴的話,李言的眉頭一皺,心裡嘀咕了起來,這閻老西是什麼意思。
摸不準閻埠貴心裡的想法,李言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
“三大爺,這事你從哪裡聽說的。”
說完李言在心裡思索了起來,發現自己和阿江從來都沒有在院子裡面有過分的親密啊,這件事怎麼就傳了出來。
難道是李奎勇他們,不過轉念一想,李言決定不可能。
李奎勇和院子裡的人關係也不好,再說了他也不會再李言的事情上面多嘴。
至於保衛科的其他人,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他們只是來這裡辦公,和院子裡的人也不熟啊。
思來想去都沒有答案,這讓李言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李言最近事情又多,現在又加上這事,這讓李言心裡都開始有怒氣了。
就在這時,看到李言心裡想著事情,閻埠貴就對著李言說道:
“言子,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已經有人去舉報你亂搞男女關係了。”
“哦”聽到閻埠貴的話,李言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心裡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
本來自己的日子就不好過,軋鋼廠的案子還沒有辦好,現在屁事一件接著一件,李言能不生氣麼。
在這個年代亂搞男女關係確實是個重罪,要是對別人來說確實是很嚴重的事情。
但是對於李言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自己和阿江是正兒八經的談物件,而且兩人也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所以李言心裡並不是很擔心這個事情對自己有什麼影響,李言現在只想知道是誰舉報自己,給自己添亂。
再說了,以李言和阿江的身份背景,這件事對他們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影響不大,就是可能會有一些風言風語,對他們不友好。
所以李言就好奇了起來,這事到底是誰在背後捅自己刀子呢。
李言知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造謠的人,然後澄清這件事,不能任由一些風言風語傳出去。
想到這李言從自己口袋掏出一包煙,遞給閻埠貴一根,然後自己點燃一根抽了起來,過來半響,李言才對著閻埠貴開口道:
“三大爺,既然你這麼信誓旦旦的說,那你應該知道是說舉報我的吧。”
閻埠貴這邊,聽到李言的話,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李言手裡的那包煙。
見狀李言哪裡不知道閻埠貴是什麼意思,於是李言把手裡的煙放到閻埠貴面前,然後緩緩開口道:
“三大爺,我家裡還有一瓶西風和幾包大前門,晚點我拿過來給你吧。”
聽到李言的話,閻埠貴滿意的笑了,然後還惺惺作態的說道:
“言子,這不好吧,你三大爺可不是這樣的人。”
聽到閻埠貴的話,李言眯起眼睛,死死的盯著閻埠貴,都是老狐狸,還玩什麼聊齋,他兩誰不知道誰。
現在這傢伙又當又立,這不是既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麼,一點也不知道見好就收,這不是噁心自己麼,本來李言心情都不是很好了,閻埠貴的這個做法不是火上澆油麼。
李言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還見過血,被李言這麼死死的盯著,閻埠貴哪裡承受的住這種目光。
頓時閻埠貴就渾身冒起冷汗,再也不敢自作聰明的賣關子了。
“言子,是許大茂和傻柱去街道辦舉報的你,我也是不小心的看到的,這可不管我的事,你可別說出去是我告訴你的。”
閻埠貴心裡也暗暗後悔,決定自己老老實實的告訴李言就好了,自己非要給自己加戲,現在好了,李言不開心了,連帶著自己也坐立難安了起來。
不過閻埠貴後面說的話也是真心實意的,雖然他想在李言這裡得到一些好處,但是閻埠貴可不想得罪許大茂和傻柱兩人。
四合院裡誰不知道傻柱這個人魯莽衝動,什麼事都喜歡用拳頭說話,許大茂這個就是個真小人,最喜歡在背後玩陰的。
要是為了一點好處把這兩人都得罪了,估計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安生了,這麼一來就不值當了,所以閻埠貴才會希望李言不要把自己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