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早知道自己就把劍匣帶過來了，那高科技劍匣還帶指紋鎖，這東西最有說服力……
王升腦子轉的飛快，這虛影也靜靜等他證明；顯然，這虛影對王升的話雖又存疑，卻並非全然不信。
也是多虧了王升在此前一直都只是參悟石壁上的劍法，並未偷學一招半式，不然此時這陣靈恐怕都不會跟王升廢話什麼，在他觸碰到第五十四關之前，將他直接從此地扔出去了。
王升想了想，問道：“前輩，您覺得該如何，才能證明元氣曾斷絕了千年？”
“本座陷入沉睡時，天地元氣確實在不斷稀薄……”虛影輕嘆了聲，“既然這般，看你也像是讀過書之人，你且將這千年之事與我大概說來。”
王升：……
行吧，還是要感謝九年義務教育。
王升盤腿坐下，將長劍擺在身前，清清嗓子，而後出聲道：“前輩您所知的，最後一位世俗皇帝是哪個？”
“我最後一次聽入陣的門人提起，似乎是千德年間。”
王升愣了下，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時候，畢竟高中歷史可不會考這些。
王升道：“那我從唐朝開始說起吧，前輩若是信了我，就出言打斷我說話便是。”
當下，王升簡單敘述了下唐宋元明清的歷史，也只是找些開國、滅國的大事來說，他能記住的也差不多隻有這些。
王升此刻倒是挺羨慕那些網路中穿越去古代的歷史學家們，竟然能將各種事件記的那麼清楚……
那虛影周遭的青光越發濃郁，卻並未打斷王升說話。
差不多七八分鐘後，王升話語一頓，注視著石門中的虛影，“前輩，您現在可是信了？”
“將你所修功法展露。”
“好，”王升雙掌前推，一股純粹的真元湧出掌心，打去了石門。
師門青光閃爍了下，隨後那虛影傳來了一聲輕咦……
“你是呂洞賓的傳人？”
王升頓時抿嘴不敢多說話，這虛影到底是什麼來頭？或者說，留下這道虛影的蜀山祖師到底是啥來頭？
聽這話的意思，似乎跟自家祖師爺……挺熟？
虛影又道：“那你為何修的是紫薇天劍，而非呂洞賓的純陽劍歌？”
紫薇天劍？
純陽劍歌？
王升將這兩個名字記下，而後幽幽一嘆，“這千年來，各家道承都是頗為慘淡，大家大多都是有什麼就練什麼。蜀山道承，已經算是儲存相對完整的，我師門如今只有三人，僅師父、師姐和晚輩……唉。”
虛影又是一陣默然，等王升忍不住想再開口相勸，這陣靈總算鬆口。
“既如此，你且闖陣便是，我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若傷了你的道，莫要怨我蜀山門人。”
王升直接竄了起來，目露精光，寶劍輕鳴。
“多謝前輩！”
言罷，七星劍意已是勃然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