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說的沒錯,只是比喻不太恰當而已。”聶虎大聲笑起,看著沈從,“如若你能把握住機會,豈止是我三人,再來三十人都是枉然!”
沈從眼睛不由眯起,嘴角也是露出笑意。能讓一個人實力提高那麼多,只有天材地寶才有可能,而當中又以寶器靈器最甚。
“看你摸樣,想來已經知道我所說。”
“你們知道那人所藏位置?”
“準確地方自然無從知曉,但卻有一個大概!只要細心查詢,定然可以在他人之前找出,到時靈器就可到手。你說這番機會,算不算一場造化!”聶虎引誘道,可惜沈從不為所動。
“五階開脈巔峰,這等實力,我們可是吃不下!”沈從搖頭。
“不試試,又怎麼能知曉。且那人傳聞受了重傷,我們並非沒有一絲機會!”聶虎眼中閃著光芒,他心中確實這般想。
“有一絲可能,不過我沒興趣。”沈從起身站起,沒有一絲心動。
聶虎眼神變得陰沉,突地笑起,“都知曉這般重要訊息,朋友卻是不能離去。”
沈從腳步一頓,劉煥兩人早已圍過來,氣息感應之下,卻是將周遭封鎖。沈從如若有著一絲輕舉妄動,迎來的就是雷霆般的攻擊。
三柴臉上帶著冷笑,“還是跟我們走上一趟,等會動起手來可是不好看,好歹也是喝酒吃肉過。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為我們忘恩負義。”
沈從看著兩人,驚蟄真氣衝出,剛想動手,突地感覺馭獸袋動彈了一下,正是存放尋寶鼠的袋子。當初離開緋紅之巖,沈從就在離鹽城買了一個馭獸袋,好將尋寶鼠放著。妖獸在馭獸袋之中會陷入睡眠之中,想要讓其出戰,可隨時放出。
尋寶鼠無寶不動,當初在拍賣會時,尋寶鼠就非常的不安分,特別是當那六階靈器出現時,更是要跳出馭獸袋。而如今彈動,卻是與當初一摸一樣。
想到這,沈從神情不由一動,看著聶虎三人,嘴角露出一絲詭笑,“真的要去找那靈器,這可是非常危險。”
“自然是要找,你如今改變主意,倒還來得及,我們也依然歡迎你,屬我輩中人。如若還是執意離去,那就非一路人。既不是一路人,那發生什麼事,就不好保證。”聶虎威脅道。
沈從臉上露著笑容,感受馭獸袋異動,心頭暗道:“既想要那靈器,那如今就帶著你們,到時真的看見,可不要後悔才是!”
半小時後,聶虎四人已經換到另外一處位置。沈從走在最前,聶虎三人走在後頭商量著事情,沒讓沈從聽見。他們特意找來沈從,為的就是探路。
那鍾姓老者是名術士,且還是精通陣法的術士。因而出了什麼問題,沈從也可立刻頂著,好讓他們有著足夠反應時間。
沈從顯得不急不緩,尋寶鼠已跳出馭獸袋,此刻在沈從衣裳之上。尋寶鼠此刻顯得焦急,對於磐石珠沒有一絲興趣,不斷想要逃離沈從掌箍,可怎麼都無法如意。
“果真石頭傻貨,看見寶物就衝,也不想自身實力。”尋寶鼠表現讓沈從無奈,但細想而來,人類有時何嘗不是如此。
“按著這傻貨的激動程度,那鍾姓強者怕是真的藏於附近。”走到一處山頭,沈從表情顯得凝重。再受傷的五階開脈強者,都比四階凝元強。因沈從體驗過那種感覺,明白雙方差距。
且鍾姓老者還是一名術士,身體重傷,影響並不會如武者那般明顯,收拾他們幾個,實在是太過輕鬆。
“唧!”
尋寶鼠突地尖聲叫起,好在沈從早有準備,真氣布在四周,沒讓聲音傳出。尋寶鼠全身毛髮炸起,寶物就在四周,那種靈性波動沒逃過它的感應。
“怎突然停下,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快些走。”三柴催促道。
“我不想去了。”將尋寶鼠扔進馭獸袋,沈從轉身笑著道。
“你開哪門玩笑,快走,我等沒空理會你!”三柴訓斥著。
“我也沒那心思,要找那靈器,你等自己去!”
“既已答應他人,這般反悔,可是不好!”聶虎搖頭道,“快些上路,你即便真的不想,如今跪著也要爬完。”
“靈器只有一件,即便真的找到,也是歸於你們,這等虧本買賣,我是不做。”沈從依舊搖頭。
“說好靈器到手後,各憑手段爭取,你也是有機會的。”
“這話可以去騙下小孩,對我沒什麼用處。”
“怎會是騙小孩,我說的句句實情,你要相信才是。”聶虎臉上露著笑容,“看你也是著了夢魘,三柴,上去跟他好好說說,讓其明白些我們的苦心才好!”
三柴冷笑一聲,一步步走向沈從,“繼續向前走著,一切如之前那般,如若不聽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你已經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