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小心吶,以後再這樣為孃的就再也不讓你出去了。”柳樊惜頭一回對自己女兒說教,她是真的怕,怕她這個不省事的女兒出事兒。從前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兒,今天這莫名其妙來的表哥一來,就出事兒了,還不叫丫鬟,這樣一耽擱,耽擱出了毛病,只聽一旁的女兒一直打著噴嚏,還在對她那個表哥笑。
柳樊惜看了一眼面前的兩人,心中打著算盤,若是可以,她以後再也不會讓夕棠見這個表哥了,至少要少見為妙。
見叔母不說話,看著他兩人,葉錫寒對著柳樊惜拜了拜,“若是沒什麼事,錫寒便告退了。”
柳樊惜點點頭。顏夕棠見狀,“那我明天過生辰,表哥你一定要帶禮物來哦。”葉錫寒微笑點頭,踏出了房門。
柳樊惜輕敲她的頭,“夕棠,為娘怎麼教你的,要有個小姐樣,在爹孃面前就算了,但在外人面前一定要維持住丞相府的威嚴,明白嗎。”柳樊惜縱使嬌慣女兒,但卻不會忘記教導自家女兒該有的禮儀和道理。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丞相還一直對自家夫人‘唯命是從’了。柳樊惜是個明事理的女人。
“哦,知道了。”
看著自家女兒如此乖巧,溫柔道:“來,娘看看你胸口的胎記。”拉開面上的衣服,透出一朵美麗妖豔的彼岸花的胎記。
顏夕棠疑惑的看著,詢問著:“娘,這胎記怎麼越來越妖豔了啊,娘,這胎記怎麼回事兒啊。”
柳樊惜則是不語,從身上拿出一瓶藥粉,灑在胎記上。胎記則以肉見可見的速度慢慢隱形,直至再也看不見。
抬起頭,溫柔的看著眼前滿眼疑惑的女兒,“夕棠,胎記這事兒娘以後會告訴你的。但你要記住,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讓這胎記顯形,娘把這瓶藥粉給你。”
“娘......”顏夕棠望著柳樊惜”
“這藥粉,娘就給你了,這藥粉維持的時間不長,一次頂一年,你必須每年都得將它塗上。記住,你一定要記住孃的話,除了你和娘,以外的人都不能知道或是看見。明白嗎?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讓它顯形。”
顏夕棠點點頭,“娘,我聽你的話,我不會讓它顯形的。”
看著女兒誠懇的答應,柳樊惜總算是鬆了口氣,後吐露了幾句話便讓丫鬟帶著她回屋了。
看著女兒離開的身影,喃喃道:“一定要遵守孃的話,這胎記......將會是決定你命運......”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