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在,沒有不可能的事情。”葛羽沉聲說著,從身上又摸出了一張藍色的符籙,在手中直接捏破了,朝著前面那濃郁的煞氣一拍,口中喝念道:“一紙符籙,指引歸去,破開迷瘴,周行六合,吾目一視,五嶽催傾,急急如律令!”
隨著葛羽口中唸誦咒語的聲音,那張藍色的符籙散發出了幽幽的藍光,朝著前面飄飛而去。
藍色符籙飄過去的地方,那黑色的煞氣頓時分開了僅容一個人透過的小路。
電光火石之間,葛羽二話不說,一把拉住了雷千嬌的小手,跟隨在那藍色符籙的身後,朝著前面狂奔而去。
在他們二人走過去之後,那黑色的煞氣頓時合攏了起來,但凡晚上一秒鐘,兩人都有被黑色煞氣吞噬的危險。
這藍色的符籙一直飄散到了洋樓建築的院子門口的位置才化作了一團火光消散於無形。
葛羽回頭看了一眼雷千嬌,沉聲道:“翻牆過去。”
雷千嬌點了點頭,但見葛羽腳步一點地面,直接帶著雷千嬌在鐵門上踏了幾步,直接翻到了院牆之外,兩人剛剛翻身而出,那黑色煞氣就像是潮水一般湧了過來,貼著前面不斷的攀升。
雷千嬌看到這一幕,嚇的心驚膽戰。
隨後,葛羽鬆開了雷千嬌的手,將腰間的茅山七星劍再一次的拿了出來,靈力加持之下,那茅山七星劍再次暴漲,成了一米多長的長劍。
下一刻,在雷千嬌有些不解的目光注視之下,葛羽竟然用那把茅山七星劍一下劃破了自己的手掌心。
這一劍劃的可是夠狠的,那鮮血汩汩而出。
“羽哥……你在幹什麼?”雷千嬌有些心疼的驚呼道。
葛羽並不做理會,用那隻流血的手握住了茅山七星劍,開始在洋樓建築的外面畫起了古怪的符文,那鮮血順著長劍不斷的朝著地上流淌下來,葛羽畫出來的符文也沾染了血紅之色。
一邊畫著符文的時候,葛羽的口中還在快速的唸誦著咒語。
足足有五六分鐘的光景,葛羽才將符文在洋樓建築的四周都畫滿了。
再去看那洋樓建築的院內,黑色的煞氣已經漸漸回落了下去,而葛羽已經重新站在了門口。
看到葛羽停下了動作,雷千嬌才走到了葛羽的身邊,從自己白色的長裙上扯下來了一塊布,幫著葛羽包紮手心處的傷口。
“羽哥,你流了好多血……”雷千嬌心疼道。
“沒辦法,這裡的鬼物太兇了,我只能用我的血臨時設定一道封印,這封印只能維持數月之久,只要沒有人進入這裡面便不會有事情發生,看來這個地方必須要有人專門看守了。”葛羽有些無奈的說道。
隱約中,葛羽朝著那洋樓建築再次看去的時候,但見從某一處視窗處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正用一雙陰毒的眸子朝著葛羽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