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到這鑄刀湖的盡頭,秦天似乎碰到一道神秘結界便無法繼續前行下去。
深深吸了一口氣,這鑄刀湖深不見底,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堅持到至深處。
一咬牙,秦天暗道:拼了!
踏天訣在體內瘋狂運轉,蠻橫的氣勢撕裂開鑄刀湖水,強悍的玄氣盪漾著,抵禦著那從四面八方猶如潮水般湧來的可怕壓力。
數十息後,這時鑄刀湖給秦天造成的壓力因為到難以承受,那種壓力,猶如一重重山嶽不斷的疊加而來。
面對這種壓力,秦天面色微變,卻依舊沒有半點猶豫,繼續往深入。
也不知下潛了多少丈,秦天驀然見到一位頗為神俊的中年男子被數十跟精鐵所鑄的鏈子捆綁住,一頭長髮幾乎要拖到地上,目光深邃且泛著神秘之色。
但處於這裡環境之下,中年男子還若無其事般呆在此地,其實力可見一斑。
望著迎面而來的青年,男子嘴角掀起一抹笑意道:“十幾年,終於等到被我等到了...”
聞言,秦天眉頭輕蹙拱手道,“前輩你是?”
“我是玄仙門門主的胞弟——岑無道,想必你也是玄仙門中的弟子吧?”中年男子瞥見秦天身著的暗門道袍輕笑道,傳出一道玄氣注入秦天體內,幫其抵禦這浩瀚的壓力。
如釋重負的秦天輕道:“胞弟?門主的胞弟不是外門主?”
“我是他們三弟,被二哥關押在此處。”俊朗男子深邃的目光中閃過隱晦的殺機。
這讓秦天更加不解,那位一身浩然正氣的外門主怎會將自己的親弟弟壓在此地受苦?
看出其眼中的疑惑,岑無炎擺手道:“這你不需要多問,待時機成熟的我自會告訴你真相。 ”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傳音給其他人?”秦天問道,這男子無非是想要自己救其出去。
岑無炎聞言沉吟道:“與這些精金之鏈有關,若是尋常精金之鏈我早就擺脫了束縛,但這次參雜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神秘刀意。”
“它限制我與外界溝通的能力,直到你剛剛那一瞬間我發現,你領悟的刀意與這神秘刀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才得以傳音於你。”
聽到其這般解釋, 秦天嘴巴微張,錯愕道,“外門主有這麼大的能量,將你困在此地,還限制你與外界傳音的能力。”
輕哼一聲,岑無炎道:“不是他能力大,而是這鑄刀湖在玄仙門成立之前就已經存在,而這囚禁之地亦是如此,只不過被他發現。”
“那道神秘刀意應該是為了束縛一位大能的,不過被其跑掉。”
聽到岑無炎這麼說,秦天便是對那道神秘刀意有在意,但他並不知道面前此人說話是否屬實。
沉吟片刻後,開口道:“他為何不直接殺掉你,卻將你困於此地?”
“我在玄仙門擁有魂燈,若是魂燈滅了玄仙門肯定會大動干戈尋找我的所在之地,便不利於他們的計劃。”岑無炎解釋道。
秦天略帶懷疑的望著男子,隨後開口道:“那你得發血誓證明你所言屬實,不然我不救你出去。”
聞言,岑無炎不氣反笑道:“你還真是精明。”
剛剛這名模樣普通的青年所言全是在套他的話,最後還是不相信他...沉吟片刻後襬手道:“罷了罷了,我立下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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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其立完血誓後,秦天緩緩開口道:“說吧,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