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秦天不驚反笑,不妙的感覺由心中的升騰,陰冷男子趕緊用運轉功法,以玄氣將自己保護起來。
“砰!”
沉悶的一聲巨響,秦天趕緊上前,破風的一拳,直接印在陰冷男子的胸膛之中。
一口鮮血從陰冷男子嘴中爆射而出,眼珠暴突,如斷了線的風箏,被秦天一拳擊飛了足足有十幾米,才緩緩停了下來,重重的摔在,最後頭一歪失去了生機...
眾村民從石頭縫,牆縫,視窗,門縫...看到這一幕,頓時嚥了一口口水,滿臉震撼,沒想到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是一名陣法師,不由得感嘆道:這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愣了好一會後,眾村民才陸陸續續的從之前躲著的地方走了出來,對著秦天千恩萬謝。
此時秦天只好忍著痛,將紅色粘稠的療傷藥倒在自己的肩膀上,將不斷湧出的鮮血給止住,隨即村長給秦天安排了一間小屋,供秦天修養。
為了感謝秦天,村長還特意令人殺了幾頭牛,好生招待秦天。
這幾日深夜十分,村子還是傳來了陣陣婦女,孩童的啼哭聲,讓秦天不由得嘆了口氣,輕輕握緊了拳頭,下定決心,就算是沒有老邋遢的威脅,也要將屍神教給滅掉。
九玄大陸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擁有實力的人,不可侵犯普通人的生活,但這個規矩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玄聖一怒,橫屍百萬在九玄大陸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但玄聖境強者一般都不屑於出手,去對付一群螞蟻。
這屍神教的做法已經是遭到天怒人怨,就算是我不除掉他,自然也會有人來滅掉屍神教,秦天這般想著。
平靜的過了兩日,秦天肩膀上的傷在療傷藥的幫助逐漸好轉,便與村子裡的人道別,繼續朝著四神教走去。
··· ···
耳邊的聲音逐漸變得嘈雜,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這讓喜歡安靜的秦天,不由得皺了皺眉,尋了家較為安靜的酒樓,點了一碟牛肉,一盤青菜,一壺酒,找了個靠窗透光的地方,細細品嚐起來。
突然一陣掀桌子的巨響聲,吵到正在喝酒的秦天,這讓秦天不由得朝聲源處看去,他以為這安靜的酒樓不會有爭吵的聲音,可不曾想到,這裡竟然如此混亂。
“陳裂,你竟然還敢呆在西域。”一位凶神惡煞的青年,只見他身著青色衣衫,衣衫的臂膀處,還繡了個白色的靈字,邊叫囂還故意抬了抬手臂,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他是碎靈教之人。
見狀,眾人紛紛放下筷子,爭先恐後的離開酒樓,以免惹到這是非,除了坐在秦天不遠處的一位濃眉大眼的少年,面龐透出一股孤獨之色。彷彿離群而居的一匹孤狼,他不急不慌的夾起一塊肉,緩緩放入口中。
就連酒樓老闆都躲在暗處,一臉肉痛地目前這互相對峙的兩人,心想:這下子又要重新買桌子,佈置酒樓,這段時間賺到的錢,全部都買了桌椅板凳,他都要考慮考慮搬出西域,到別處去做生意。
“有何不敢?這西域難不成只有你許民碎靈教一家獨大?沒有我封玄教的容身之處?”那名身著白色衣衫的青年騰一下子從凳子上站起來,瞪圓了眼眸,一連串的問題甩了過去。。
“呵呵,小小封玄教豈能跟我這碎靈教相提並論?”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的青天,輕蔑地淡笑道。
秦天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名相互對峙的青年,沒想到這裡四神教的關係如此混亂,不過秦天卻是希望越混亂越好,這更有利於他接下來的計劃...
聞言,白衣青年頓時勃然大怒,手中瞬間凝聚出金色長戟狠狠刺向羞辱自家教派之人。
許民也不甘示弱,金色長槍伴隨著龍吟,槍尖的金色鋒芒畢露,點在戟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