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奇沉默不語,劉橫準備拿出點實際利益誘惑梁奇,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不用多說了,我是不會嫁給他的。”說完,梁潔直接走了進來。
剛剛梁潔正在自家閒逛,突然看劉橫三人被下人帶著往梁奇的屋子走去,不禁好奇跟了過去,然後在門口偷聽他們的談話,沒想到竟然是來提親......
這種事情梁潔想都不用想,直接脫口而出。
見梁潔說完後走了進來,然後走到梁奇的身邊,劉橫並沒有露出任何不滿之意,反而嘴角露出笑容,說:
“犬兒之前確實是在花叢之中流年忘返,現在見到你之後,立馬對你升起傾慕之心,如今已經退出了花叢中。”
劉展對劉橫此番話連連點頭,若小雞啄米一般。
聞言,梁潔只是冷冷一笑,心想:若是劉展能不沉醉與花叢之中,那麼狗都能改掉吃屎了,只是當著劉橫的面,她不能說話。
梁奇自然也是不相信,便說:“劉兄美意在下心領了,可是我這個女兒肯定是不會答應這個要求的。”
早就料到梁奇會這麼說,劉橫也不準備再說提親之事,提親只是一個幌子而已,隨即話鋒一轉說:“二十多年前,洛伽鎮本只有我們兩家,可一位神秘強者降臨,以閃電般的速度創辦秦莊,直接在洛伽鎮站穩了腳跟,在我們兩家面前強行分一杯羹,難道你就不想將這個外來客趕出去?等將秦莊覆滅之後,我們將秦莊的財產五五分成。”
梁奇沉吟片刻,並不想趟這趟渾水,於是說:“自我上位以來,見秦莊都是在正常地經營他們的產業,雖對我梁家有些影響,但是也不是太嚴重,我梁家照樣有發展!”
“呵呵,可現在不一樣了,秦莊現在有一個二品煉丹師,還有一個三品煉丹師,有了這兩位的幫助,現在秦莊可是如日中天,硬壓了我們一頭。”劉橫輕笑道。
梁奇頓時大跌眼鏡,震驚道:“什麼?三品煉丹師?”
劉橫點了點頭,說:“沒錯,那三品煉丹師本是我劉家找來的,可不知為何突然背叛了我劉家,並給我下毒,投靠了秦莊,不然現在秦莊已經被我覆滅了。”
聞言,梁奇開始猶豫了,若是秦莊擁有一個三品煉丹師,那他們梁家將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但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一隻老虎,隨即說:
“我憑什麼相信你?若是你覆滅秦莊之後,再來攻打我梁家,那我梁家豈不是危在旦夕...”
劉橫雙眸突然露出滔天恨意,說:“二十年前,我父親去挑戰秦莊,直接被那位強者一招重創,回來沒過幾天就隕落了,這個仇一直記在我的心中,雖然過了二十年,我卻始終無法忘記,從小立志勢必剷平秦莊,現在那位神秘強者一走十幾年,想必是不會回來了,所以我只對秦莊有仇恨,對你們梁家並無任何惡意。”
梁奇搖了搖頭,這事兒他是知道的,但他還是無法相信劉橫,他跟秦莊也沒有什麼仇怨。
“不好意思,我梁家不能與你們合作!”
見梁奇油鹽不進的模樣,劉橫突然眼神一冷,冷冷說道:“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自己的女兒考慮考慮!”
劉橫與紹厲兩人的氣勢突然暴增,壓的梁潔都透不過氣來,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
“劉橫,你!”梁奇瞪圓了雙眸,站到梁潔的前面,替自己的女兒擋住了這股強大的氣勢。
“你可以試一下,在我們兩人合力之下,能不能將你女兒給...”劉橫邊說,邊將右手放自己脖子前,手臂一橫。
梁奇臉上陰晴不定,他不敢賭,他不敢將自己女兒的性命拿來賭,他比劉橫低一個境界,打不過劉橫,更別說加上面前的黑衣男子。
閉上眼睛,梁奇一咬牙說:“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劉橫頓時將自己氣勢給收斂了起來,露出燦爛地笑容說道。
梁奇面色突然變得十分凝重,說:“你必須立下血誓,事成之後不攻打我梁家。”,他乃一家之長,他的所作所為必須要對梁家人負責,即便是自己的女兒命喪於此,也要守好這個家族。
聞言,劉橫沉吟片刻,後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說:“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的女兒必須嫁入我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