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確認他是你小舅的?”
江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系統,“沒聽到張秉成叫他叔嗎?”
“哦。”
——
另一邊,張海榆順著痕跡追過去,確認人已經離開了訓練場,原地站了一會兒,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直接去找了張勝墨,“人逃出去了。”
張勝墨眼神毫無波動,冷聲道,“今晚和三天前那天晚上的守衛全都去領罰,張秉成在地牢等你。”
張海榆低聲應是,轉身去了地牢,張秉成盤腿坐在地牢的地上,看到他來問道,“怎麼樣?人找到了沒?”
張海榆隨便找了個鞭子揮了兩下,“沒有,今晚和三天前那晚負責守衛的人都得受罰。”
“噗,”張秉成笑道,“我就說你這傢伙得放水吧,還有那群暗戳戳放水的,找了半天在訓練場這點範圍都找不到一個出逃的小孩,也不知道我叔這次的報告得怎麼寫。”
說著張秉成又搖頭晃腦地嘆氣,“這到最後,受傷的不就我小表弟一個人嘛。”
張海榆幽幽地看著他,“還有我們。”
張秉成一臉怪異,“多大人了還怕捱打,不過你要是真的害怕到快要哭出來的話,”他兩臂伸開,“咳,哥的懷抱可以借給你依靠一下。”
張海榆唰的一鞭子甩了過去,“我比你年齡大,你是誰哥?”
張秉成撫住肩膀,呲牙咧嘴,“咱張家活得久,不看年齡,我輩分還比你大呢,也沒聽你叫我一聲叔。”
張海榆森然道,“想聽我叫你叔?”又是一鞭子甩過去,“行啊,你聽仔細了。”
張秉成後仰躲過迎面一鞭,瞪大雙眼,“我靠老魚你往哪打呢。”
“我往哪打?我往能讓你聽到響的地方打。”
張秉成盤腿坐在地上,左搖右晃地在這方寸之地閃避,往身上打就打了,那張檔案館裡記載的帥臉堅決不能破相。
一晚上的凌亂連小張們都有所察覺,不管昨晚上放水的守衛們有多慘,以及為昨晚混亂收尾的張勝墨有多無奈。
第二天早上,怎麼都找不到張秉嵐的張海生,頭都大了。
張海生咬牙切齒,“又是哪個混蛋把人給我帶偏了!”
找了一圈,少了的除了張秉嵐就是昨天那個討人厭的小子了,好像是叫乙十二是吧。
張海生捏緊了拳,讓他找到人他就完蛋了,他打死他!
張海生直接去找了今天的老師問張秉嵐人在哪,老師只留給他一句別多管,到時候就會回來的。
張海生皺眉,上次那人消失三天他去問老師直接被告知人在被關禁閉,張海生不由想到了昨晚的動靜,心裡越發不安了。
他看了看正在訓練的小張們,旁邊有個老師和木樁似的站著不動眼神沒離開過場內。
張海生神色不變,腳步慢慢往旁邊的隱蔽處去,還沒等他走到一群小張們的外圍,手腕就被人抓住了。